不过这就是人性,不管他俩咋想,王安都不会在意,因为王安从始至终都没瞅他俩。
王安听到刘德元的话,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五个玩意儿,想了一下,这确实是个大事儿!
然后说道:“老舅你们看他们一会儿,我去县政府找一朋友,让他来处理,对了,看好那两把手枪,不要让他们碰到,你们也别碰。”王安说着话,将手里的镐把递到刘德元手里。
王安转身后刚要走,就听跟着刘德元的那两人其中一个说道:“德元,要不我们先回去?你在这等会儿?”
王安一听这话,本来就不咋高兴的小心情,顿时火冒三丈,这是尼玛什么基霸人?
王安连话都懒的说,又转回身,一脚就对着说话的那人踹了过去,那人没有防备,被王安的一脚踹了差不多两米远,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那人被踹了一脚,还没等反应过来,迎接他的,就是王安的一顿大脚丫子,王安也不说话,对着这人就是一顿猛踢。
把这人踢得鬼哭狼嚎,连连求饶,求饶的间隙,这人还在说:“打错人了。”这人好像还没明白王安为啥踢他。
刘德元肯定是要拉架的,但是由于行动不便,也只是嘴上拉架,一个劲儿的喊:“小安,小安你别打了!”
另一个人倒是没拉架,也没说话,似乎还一幅很解气的样子,好像王安在踢那个人,他特别的高兴。
具体为啥会这样,可能只有刘德元他们仨人知道内幕。
王安之所以被称之为“大疯子”,就是因为要么不动手,动手就玩儿命的干!
而且只要干起来,那么谁说啥也不好使,前世进篱笆子前是这样,蹲篱笆时还是这样,重生回来了,依然是如此。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能想象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在篱笆子里,跟人玩儿命打架吗?
那场面,一点儿不比年轻人打的差劲,照样血了呼啦的!
王安这顿踢,把自己踢的正经是挺累的,站在那喘着粗气,其实打架这玩意儿,不比干体力活轻松到哪儿去,那是真的很累人。
而且,一般人打架,开始打的时候,会肾上腺素飙升,打的很来劲。
但是打着打着自己都会发现,越打越完犊子,只需要一小会儿,就能把一般人累够呛。
王安虽然没练过武功,但确实不属于一般人行列,因为打架也是靠练的,打的多了,耐力就更足一点。
踢完这人,王安也没看这人一眼,跟刘德元打声招呼,便转身离去。
赶着爬犁一路飞驰,很快王安就赶到了武冬家,武冬四人正在玩扑克。
看桌子上的钱就知道,这四人就是在无聊的磨手指头,因为每人虽然厚厚的一沓子钱,但特么全是面值一分的,每人嘎嘎新的两三沓子一分钱!也不知道都在哪整的。
一看王安又回来了,四个人也是不明所以。
王安没有一句废话,便把事情详细的跟武冬四人说了一遍,武冬还没有说话,王帅就从炕上蹦了下来,王帅下地后,其余三人也都跟着下地穿鞋。
怪不得武冬说王帅这人特讲究,从这件事儿就能看出来,虽然武冬他们仨也是根本不差事儿的主,但王帅的做法,不管让谁看了,他都得竖起大拇指。
走到屋外,武冬吩咐道:“咱们先去工安局。”
王安赶上爬犁,拉着武冬他们四个人,便直奔工安局而去。
这时的工安局,是在县城边缘的一个大院子里,比县政府大院还大,里面的平房也非常多,房子多,人就多。
因为这时候,可能是南边猴子的原因,县里是有驻军的。
数量自然也不少,因为黑省属于重工业地区,那肯定得保护好了。
走到大门口,警卫当然不让进,武冬和王帅出示证件后,只有他俩进院了。
王安掏出烟,刚要给贺亮和马国强每人一根,马国强就挡了回去,并说道:“抽我的。”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三根儿,又拿出一个打火机,分别给仨人点上。
马国强这烟,啥字儿没有,就是白纸烟盒,而且这烟盒做的,看上去那是相当的简陋。
仨人抽了一口烟后,贺亮笑呵呵对王安说道:“你小子正经挺恶啊,一个人把五个人给干了。”
王安正在品尝这烟的味道,不过对于王安这种一盒烟能抽十天半拉月的人来说,啥也没品出来,就这烟的味儿,跟长白山差不多少。
听到贺亮的话,王安嘿嘿一笑,然后说道:“这不是有你们给我撑腰嘛,不然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吓死我,我也不敢这么干啊!”
马国强哈哈笑着说道:“冬子可是都跟我们说了,你这‘大疯子’的称号,绝对的名副其实!”
王安不好意思的说道:“谣传,都是谣传,我这纯纯好人一个,从来不干违法的事儿。”
“哈哈哈,我就喜欢看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贺亮笑着说道。
仨人正在唠嗑扯犊子,就看到院里开出来一辆大卡车,车斗上蒙着苫布,看不到里面有啥,但是武冬是坐在驾驶位上的。
卡车在爬犁旁边停了一下,王帅紧跟着从车斗后边跳了下来,直接上了王安的爬犁。
然后王帅说道:“走吧,让马跑的快一点,咱们在前面引路。”
“好嘞,你们仨抓紧了。”王安喊完,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大喊一声“驾”。
现在这大儿马是越来越通人性了,王安基本都不用马鞭子,根据王安喊“驾”的声调,就知道该咋跑合适。
只见大儿马先是慢跑,然后就开始放蹿子了起来,武冬开着卡车紧跟在后边,一路向那个艹蛋的拐弯处走去。
其实这个拐弯也没多远,距离县城十里地多点,距离杨树屯,也是十里地多点。
以大儿马猛起来的速度,十四五分钟的时间,就到地方了。
到达现场,王安四人就看到了非常搞笑的一幕。
三个膝盖中枪的已经挪了有一百多米,但挪动的方向是杨树屯方向,而不是县城方向。
而刘德元和那个没挨王安揍的人,此时却不管那三个要跑的人。
而是一人拿着一根镐把,正在指着九指和那个吊儿郎当的人怒喝,并且距离九指他们俩还挺远的,只敢说,却不敢上前。
而俩人的身后,其实是两把手枪。
刘德元俩人,算是完美的执行了王安说的话,看住枪,别碰,也不能让九指他们碰。
其实刘德元俩人也知道,这两个之前拿枪的,才是头子,看住头子就行了。
关键是刘德元俩人受伤其实也不轻,而那个挨了王安揍的人,此时正躺在不远处的爬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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