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正好,叶时臻和周天程从无量灵界回来之后便从秘境离开了,回来没干下什么事情就又到了晚上,又是继续睡觉,现在又到了白天,叶时臻要去参加丹试了。
周天程刚想要起身就被叶时臻按了下去。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多睡会,等我回来咱们去别的秘境逛逛,然后,晚上...晚上回无量灵界满足你。”
“好。”
周天程笑笑在叶时臻的脑袋上留下一吻。
他老婆心疼他!
叶时臻说完脑袋就红了,他连自己被亲了,然后怎么走到比试场地的都不知道,只感慨他居然说出了那样的话。
太羞了。
算了,之前就答应他的,自己只是兑现承诺而已,才不是他也想...
啊啊啊,马上就比赛了,不想了不想了!
来到比试场地的时候,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叶锦玉没有来找他,他也乐得自在,但等上了台他才知道,他这次和叶锦玉是一场比试。
他上次是小组最后一名,叶锦玉是他们那组的第一名,所以,他俩是挨着的,还都在中间。
叶锦玉很开心,叶时臻倒是觉得为什么,只要自己不理他就没什么事。
“哥哥,我们...”
叶锦玉话还没说完,叶时臻头就偏了到了一边。
被冷落了叶锦玉也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已经习惯了,哥哥总是这样。
他现在只是觉得哥哥闹脾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让人想...
不行,现在还不行。
裁判刚宣布了比试开始,意外却发生了——
之间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影,那人影出现的瞬间就将一个黑色的圆球扔到了比试场地,那圆球在接触到比试场地的空间后,瞬间扩散,覆盖了整个比试台。
叶时臻被笼罩的瞬间就想到要让阿青出来,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手指上的无量灵戒在被覆盖的瞬间便将他与无量灵界的联系切断了。
恐慌涌入心头。
天上的人影在将黑球扔到比试台之后便急速的冲了过去和比试台上的其他人一起被笼罩在内。
“哥哥,小心。”
叶锦玉只注意到那人影朝着叶时臻冲来,他现在修为不强,所以反应也比那人影慢,他看着叶时臻在他眼前被那人贯穿了肩膀。
鲜血顺着肩膀流下,那人抽出贯穿叶时臻的手,失去了血管阻挡的血液找的了发泄的缺口止不住的往下流。
叶时臻这才看清那人影。
是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看起来是傲慢、暴怒或者是嫉妒。
他不清楚是哪一个,但是这冷漠的脸和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他认识的傲慢,倒像是之前在傲慢房间里见到的暴怒。
他的脑海里思绪万千,但现实却只过去了一瞬,叶锦玉冲上来将即将摔倒的叶时臻拦在怀里,从仙戒中掏了几枚丹药。
“哥哥,把药吃了,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叶锦玉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提前,他早该想到的,其他事情都提前了,这件事情自然也会。
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他...斗不过天君。
一个都斗不过,更不用说还有其他的。
他将丹药喂给叶时臻,这才抬头看向他们面前的人,明明和叶时臻长得一模一样,但他却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他很冷,冷到让人不想靠近。
为什么偏偏是他。
暴怒。
他是所有天君中最狠的一个,叶时臻若是落在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宁愿现在来这里的是傲慢或者嫉妒,甚至其他人都行,可偏偏是暴怒。
他上来就先给了叶时臻一个贯穿伤,后面他还会做出什么?
暴怒就站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似乎是在思考问题,但却是在等他救治叶时臻,刚见面给的贯穿伤只是为了给叶时臻一个下马威,让他在被抓后不会想着要逃跑,他倒是不那么残暴的想要直接将人给废了。
他确实冷漠,但却有脑子,既然色欲将他们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样子,那后续的事情说不定会和他们的身体有关。
或者他猜测吞噬他们的办法是需要夺舍他们的身体,将他们一清醒就变成这样子或许是为了他们吞噬他之后能更好的适应身体。
但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
......
疼...
叶时臻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已经不能思考问题了。
一开始被贯穿肩膀的时候还没有这么疼,他以为自己承受的了,但他发现这疼痛是他无法忍受的。
穿越前便处在和平年代,穿越后也一直在白枫的庇护下,他哪见过这种场面?
可是...
他在想。
周天程当时被卡车撞的时候,会不会比这更疼,他当时会在想什么?
他不想死,他答应了今晚和周天程回无量灵界的。
所以叶锦玉在喂给他丹药的时候他很自然的就吃进了嘴里,丹药的效果很好,加上叶锦玉给他治疗伤口,血很快就止住了。
但肩膀还是疼。
其他八个刚才刚上台的参赛选手因为害怕都已经躲在了角落缩成一团,他们能感觉到暴怒身上的气息,是他们几个仙域境的选手斗不过的。
好在那人不是冲着他们来的。
叶时臻知道暴怒是冲着他来的,其他人是被他牵连的。
他不想被抓,不想死,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连累别人。
忍着疼痛,叶时臻扯了下叶锦玉的衣服,想让他扶自己起来。
“哥哥,你别乱动,会很疼的。”
他知道叶时臻之前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大伤,知道他可能会忍不住,可他不明白,为什么都这么疼了他还想着要站起来。
叶时臻见他不扶着自己,也没有强求,于是扑腾了几下想要自己起来,但扑腾的那几下,让他深刻的感受到叶锦玉为什么不让他乱动。
是真的疼。
“别乱动。”
暴怒说话时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见叶时臻乱动,害怕他肩膀上的伤再次出血,只能用脚踩在叶时臻的腿上迫使他不能乱动。
“你到底什么目的?”
叶时臻瞪着他,因为失血过多加实在是太疼,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多少力气,说起话来软绵绵的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只是他的眼神很好,恶狠狠的瞪着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