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陆昊旻能得出这么大胆的结论。
然后……
艾思琳居然没有反驳!!!
靠!真的假的?是她没有跟上网速吗?她什么时候说过克兰斯不是西斯尔的孩子了?
所以,克兰斯不是欧文的弟弟,而是儿子吗?
“对,西斯尔也知道……”
“我的妈呀!他知道他还愿意……”
“那是他的孙子,但是他认为就是他的儿子,他初恋给他生的小儿子。”
“那他对外还说你是他的真爱……”
“是啊,我的样貌就是他的真爱啊……”
付晓晓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克兰斯知道吗?”
听那意思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艾思琳温柔的看向沙发上熟睡的儿子,“不知道,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要参与了,只要他幸福快乐就好。”
只是没想到做了那么多年的花瓶到最后却是这么一个下场。
“晓晓,我能拜托你们吗?帮我照顾他……我没多长时间可以活了。”
“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没有多长时间?
“你知道我曾经在鲍勃手下呆过,我已经病了……”
付晓晓“唰”一下站了起来,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陆昊旻看着自己善良的小女人激动成这样,只好站起来安抚她坐下。
“那个……我们这次救到人就跟我回我的国家怎么样?我们可以去医院……”
“晓晓,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我没救了……”
“也不能这么说……呜……”
发现自己发出声音,付晓晓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陆先生,如果可以的话,这次大家躲藏的地方里面的所有东西用来当报酬可以吗?如果你们不喜欢他不想养,也只需要你们前期给他一口食物,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之后他可以好好养活自己的。”
“他不会疯的,他的外婆发疯是因为西斯尔抛弃了她才为情发疯的,而欧文……可能是被折磨成这样的,我的儿子我知道,他很健康……”
她得为儿子以后做好打算,在漂亮国是待不下去了,这种灾难的世界还未结束,让他留在这里无异于慢性死亡。
“若是实在不想养,那你们将他扔在那里也行,给他留一个人生活几年的食物,其他东西带走。”
陆昊旻打断她,“你可以自己跟他说。”
艾思琳和付晓晓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克兰斯早就醒了,此时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无声落泪,可以看到他的身体也在轻微颤抖。
艾思琳张了几次口都没有喊出克兰斯的名字。
“妈妈……我会很乖的,我答应……答应了陆叔叔……呜呜呜……我会很听话的,会给他做很多事,会很有用处的……”
初一被克兰斯的哭声惊醒了,看到哥哥这在冒鼻涕泡后赶紧一把抱过去,“哥哥不哭!呼呼!”
克兰斯这一刻只觉得心痛的不行,妈妈不要他了呜呜呜……
艾思琳也不想跟儿子分开,但是,大概率,她有预感走不了了,就算离开了这里,也一样会死,她想留在这里赎罪。
看着克兰斯一直哭一直哭,艾思琳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过去将人拥在了怀里。
付晓晓将初一抱了过来,给两母子一些空间,她没想到命运会如此捉弄人,艾思琳明明那么美好,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陆昊旻……呜呜呜,我们一定要一直在一起。”
陆昊旻将人搂进怀里,“当然,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哪怕你变心了都不行!”
他甚至觉得要是老婆变心了他变成下一个死神都有可能。
想到那时候找人的抓狂日子他就差点疯了,幸好,幸好,他的晓晓一直在等他。
初一在两人之间挤了好久都没将他们分开,好吧,他们言行一致,但能不能让她透透气呢?
“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各位尊敬的来宾们,欢迎来到死神基地参加超级贸易盛会,接下来就让我们的勇士及黑豹们给大家带来开幕式表演,希望大家喜欢!”
广播将查理的开幕式演讲传出很远,连地面广场都放置着巨大的屏幕给大家现场直播投影,那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将周围的房屋都震起了尘土。
跟死神坐在一处的陆昊旻几人并没有跟着欢呼,他们现在在等人,死神已经让人去带人了,这么热闹的盛会当然人越多越好了。
他也不怕陆昊旻几人见到人就跑,他控制不住他们,难道其他人也控制不住?就如他自己一样,他相信异能都是有一定范围的,只要超出那个范围,那就不好意思了。
斗兽场里,一个两米高的大胡子壮汉缓缓走了出来。他浑身的肌肉紧绷,爆发出的力量感仿佛能让人热血沸腾。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告诉人们他是这场斗兽比赛的王者。
周围观众席上的宾客们纷纷兴奋地呐喊起来。他们渴望看到这位壮汉与野兽之间的对决,这场表演将会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视觉盛宴。他们中的一些人曾看过这位壮汉的比赛,知道他的实力非常强大,而另一些人则是第一次见到他,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对接下来的表演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几声能将房顶掀翻的怒吼声传出,接着就是两只凶恶的雄狮冲出牢笼,走向斗兽场。它们的毛发竖起,牙齿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告诉人们它们才是这里的主宰。
它们的眼神中充满了饥饿和愤怒,它们已经被困在牢笼中好几天没有进食,现在它们渴望品尝到鲜肉的味道。
工作人员为了让观众观看到最刺激的表演,特意将这两只狮子饿了好几天才放出来。这样一来,狮子们在斗兽场上将会更加凶猛,更加渴望胜利。
就在此时,死神看向坐在另一边的陆昊旻道:“我亲爱的朋友,你们要的人来了。”
陆昊旻环顾着四周并没有看到,直到死神指向对面的手势,他才看到一群白大褂及衣衫褴褛的军人在对面的观众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