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太太气急,她对万国华道:“儿子,打死这个小畜生,不就是一个打杂的赔钱货,她也配管我们的家事。”
万国华大叫一声就冲了进来,九歌迅速往辣椒油里面倒了水,搅拌了一下,对着他就泼了过去。
万老太太脸都变形了,“不!我的儿啊!!!”
“啊啊啊!!我的眼睛!!”
万国华满地打滚,九歌打败了他甚至动都没动一下,“md,浪费了老娘的辣椒油,便宜你这龟孙了。”
万老太太扑在地上又气又急,“我的儿,我的儿啊,你!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啊!”
九歌搅拌了一下剩下的辣椒油。
“……”
万老太太怨恨的盯着她,“你、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等什么,等你这死老太太头七啊。”
“你!你!”
万老太太一个倒仰气晕过去,万国华的媳妇也懵了,这算什么事,他们是来找麻烦的,怎么全都倒下了。
万亭玉看见他们就烦,对着她道:“带着他们给我滚,都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万国华媳妇眼见没了出头的人,她也不敢耗下去,赶紧连拖带拽把人带走了,临了还道:“你、你们别得意,我们还会回来的。”
“滚!”
万亭玉疲惫的靠在墙上,不停的抹着眼泪。
九歌没想到这对母女一个赛一个的惨,她问:“要我帮忙吗。”
万亭玉眼里全是恨意,“要!”
……
只是还没等九歌有所动作,她们的店铺又被围了。
万老太太带着自己的儿子儿媳堵住了店铺,不让任何人进出。
这次他们有了准备,还带来了记者,声泪俱下的控诉万亭玉不做人。
“我养她那么大我容易吗,她有了钱就忘了娘啊,她就是个没良心的啊!”
万国华也抹着不存在的眼泪道:“我们念了她那么多年啊,她富了,就再也不管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她这个没良心的,还让她的小野种欺负我们啊。”
没想到这死女人结婚了,还有一个泼妇一样的女儿,可不管怎么样,她们的店铺他是要定了。
不明真相的人群朝万亭玉谩骂,这个时代对长辈还是很重视,她不管自己的父母,真的能被人喷死。
还有记者不停的追问她,“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是要受到谴责的吗,你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人那么恶毒。”
“你就那么心狠,完全对自己的家人不管不顾吗,你还有没有良心。”
“还有你的女儿,听说她心肠歹毒,连自己的亲人都下死手,请问你们的恶毒是一脉相承吗。”
有人替他们出头,万家人都笑得一脸得意。
万亭玉看着一脸得意的万老太太和万国华,她气得浑身发抖,她都离他们远远的了,他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在她情绪快要崩溃的时候,九歌进来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我来收拾他们。”
万亭玉内心升起一点温暖,她压抑的哭了起来。
从来,从来都没有人愿意为遮风挡雨过,只有她的女儿在意她的苦难,这算是老天对她的补偿吗。
九歌推开面前的记者,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滚!”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记者!”
“我还是你十八代祖宗,你们这样愚民愚己的人也配成为记者,来给我说说新闻的三要素是什么。”
记者有些尴尬,可他们收了钱,今天必须要把她们名声搞臭,他们道:
“你又知道什么,我们只是为了这几个可怜的人发声,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们这是发声吗,你们是发神经,你们了解事情的真相吗,你们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什么吗,你们就凭借自己的主观意识给我们定罪,新闻界有你们这种人,简直是整个新闻界的灾难。”
“可、可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啊,她抛弃老人是真,你殴打老人也是真。”
“什么真,什么假,让我来告诉你真相!”
不就是吹牛吗,谁不会啊,“她为什么抛弃老人,因为这老畜生就不是她妈妈,她就是个人贩子,我妈好不容易跑了,她竟然不要逼脸的又上门来找我妈养老,你们说这样的该养吗。”
“啊!!”
人群惊呼,记者都蒙了,给的稿子上也没这事啊。
万老太太更是哑口无言,她也没想到九歌会来这出啊。
“我为什么殴打他,因为这败类吃霸王餐,还想偷东西啊,你们说这种人该不该打,我不报警算给他面子了。”
“你tm胡说八道!”
万国华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乱说,他们本来是来造谣的,现在好了,她倒造起他们的谣言了。
记者还是给出了反应,“这,我们没有了解过,你有证据证明他们这样干了吗。”
煞笔,“我就是证据啊,我说的事都是真的,好了,既然你们都知道真相了,都散了吧。”
万老太太,万国华:“???”
他们看向记者:“她胡说,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记者:“他们说了他们没有做这种事。”
九歌:“那是他们说的,他们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吗。”
“……”
九歌:“没证据就相信我说的,我还能给你们现编一个,他们就是一个人贩子,一个盗窃男!”
所有人脑子都被搞懵了,万老太太没想到他们那么大阵仗都被九歌搅黄了,她怒道:
“你、你这个小畜生,我是你外婆,你说这种话也不怕天打雷劈,你说我是人贩子,我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周围都是认识的人,你敢和他们对峙吗!记者同志,她就是故意在败坏我名声啊。”
九歌:“你身边的人当然会帮着你说话,我身边的人也帮着我说话啊,这是什么证据,滚蛋吧你老太太,你这人就不占理,你不要胡搅蛮缠了,我妈不会养一个人贩子的。”
“我不是人贩子!我就是她亲妈。”
“知道了,快走吧,大家都散了吧,这人发神经呢。”
这场闹剧最终是乱七八糟的开始,又乱七八糟的结束,记者都不知道这报告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