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伦内心深处涌起强烈震撼,尽管有所预感,但凯撒却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公开。
这表明,凯撒的思绪已经聚焦在那股令诸家闻名丧胆的力量上。
他过去的举动,实际上并未撼动秦国的基石,也未曾推动历史的车轮。
真正左右秦国命运的,是那些隐匿的、强大的力量。
凯撒清楚,这些才是决定国家兴衰的关键。
如果能消弭这股神秘势力,秦国就能长治久安;反之,国家也将面临毁灭。
尽管表面上,百家和大秦的目标似乎相同,但实质上,他们的目标有着本质的区别。
鬼谷子的出现,正是出于这样的考量,防止他们的目标偏离。
所谓的百家为天下苍生,实则是掩盖背后的私欲——追求更高的武学境界,延展生命。
因此,盖瑞斯之所以先拉拢鬼谷,正是为了瓦解世族的倚仗和侥幸心理。
世族与百家之间的紧密联系,使他们有恃无恐,但这种平衡即将被打破,他们将不再是赢家。
在理论层面上,按理说,墨门应当是最能理解并支持秦国此举的学派。
然而,现实却是墨门如今受燕丹的钳制,秦墨的力量已深入秦国各个领域,与墨门的主流观念渐行渐远。
农夫们如今受齐国王室的掌控,儒家则掌控在世家之手,而道家却是个例外,他们似乎与大周姬氏家族有所关联。
至于兵家,作为生存策略的多元派系,任何朝代都不能忽视其存在。
因此,道家、兵家、医家以及纵横家,表面上看似乎对世族的覆灭持中立态度。
其他百家与世族的联系过于紧密,难以割舍,他们中的许多巨头还不愿轻易放弃现有的布局。
想到这里,嬴烁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他明白百家和世族的意图,无非是借此压力逼迫秦国妥协,但这绝非他们的终点。
半月后,东方白归来禀报:“主公,流沙已接受了委托。”
嬴烁正垂钓于河边,头也不抬地回应:“甚好,这说明鬼谷子老者选择了站在大秦这一边。”
对于大秦,卫庄并无过多偏见,他与百家的关系并不和谐,流沙的成立并非为了某一势力,而是他个人的独立选择。
他曾在韩国停留,支持韩非登基,并非意味着他对韩国有所眷恋。
以卫庄的智谋,自然清楚韩国的颓势无法挽回。
“确实,没有人愿意成为他人棋盘上的棋子。”
东方白对卫庄的判断精准无比,因此她在下单时,卫庄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摧毁墨家机关城的任务。
“卫庄对燕丹并无好感,且知悉他曾杀害六指黑侠。”
因此,卫庄对燕丹的评价相当低落。
过去的墨家,尽管曾由六指黑侠引领,但如今已沦为权贵的工具,失去了原有的理想主义精神,这样的墨家,留之何用?
“江湖和百家并非铁板一块,各有其生存之道。”
嬴烁对这些纷争毫不在意,只要策略得当,瓦解江湖帮派和百家并非难事。
只是那些低调的高手,他们对名利淡泊,要收服他们,难度极大。
除非秦国能推广全民武道,建立起独特的武道体系和晋升途径,打破世家和百家的人才垄断。
“一个门派若无新鲜血液注入,再强大也终将衰败,直至消亡。”
嬴烁心中对此深有体会。
\"人才犹如百家中那稳固的基石,\"他深知,那些表面上看似威胁秦国的力量,实质上只是时间问题,十年之内即可化解。
在流沙的决策中心,卫庄毅然决然地接受了任务,这个决定让流沙内部的核心成员感到困惑。
卫庄并未详述原因,毕竟流沙的存在并非为了六国的利益,而是追求纯粹的利益冲突。
尽管赤练出身韩国皇家,但一旦她选择加入流沙,就必须遵循这里的规则。
在嬴烁的掌控下,大秦的繁荣只会愈发稳固,而非衰弱。
秦国从未视六国残余为首要敌人,一旦击溃神秘势力,清除余孽不过是举手之劳。
嬴烁并未对卫庄施加极限压力,卫庄能活下来,或许正是嬴烁默许的结果。
那次刺杀事件中,卫庄能逃脱,证明他并非无路可逃。
面对败于嬴烁的事实,卫庄的愤怒并未溢于言表,比起成为棋子的未知,他更愿意清楚明白。
关于机关城的秘密,知情者众多,只要是百家真正的领导者,哪个不知其所在?就连鬼谷派也有所了解。
虽然表面保持中立,但鬼谷派的立场已昭然若揭。
卫庄接下任务,意味着墨家机关城的秘密不再需要刻意隐藏。
作为百家的核心弟子,他们彼此间的秘密几乎透明。
只要秦国不对鬼谷派动手,卫庄对墨家的反击毫不畏惧。
至于墨家再次试图刺杀嬴烁,以他对嬴烁的了解,这无疑将付出沉重代价,甚至面临灭顶之灾。
对于嬴烁伸出的橄榄枝,卫庄内心欣喜,认为这是真正值得抓住的机会。
这次的合作预示着未来可能的深度合作,他期待与神秘势力正面交锋。
他无法容忍自己被当作棋子,就像他的师兄盖聂,如今已在秦始皇身边崭露头角。
在选择追随者上,卫庄毫不犹豫地站在嬴烁一边。
嬴烁的策略和原则,更契合他的行事风格。
作为流沙的领导者,他的决策果断,部下们从不质疑。
即使面对墨家的行动,赤练虽有疑虑,但在此次目标明确的情况下,她不会轻易泄露机密,毕竟流沙的目标并非韩王室。
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嬴烁确实珍视每一个召唤机会。
他的策略如同棋盘上的每一步,精心挑选每个角色,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两个名额的特殊,一个是因为他倾心于那个温婉贤淑的侍女双儿,另一个则是黄蓉,她的才智与智谋不容忽视,犹如当代的小机灵鬼。
双儿的存在虽然看似奢侈,但在个人情感上,她是无价的陪伴。
若非为了稳固修为和挑战体能的极限,他早已跨入知命境的门槛。
对于常人来说,那是遥不可及的境地,但对于他,如同探囊取物,每一次突破都是自我极限的飞跃,根基深沉,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