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训宇一脸的愤慨,秦天明感同身受。
在上个世纪那段屈辱的历史中,多少国宝流失海外。
甚至国人想要看一眼那些国宝都要漂洋过海,而那些国宝想要重新回到祖国大地,竟然还需要自己花钱去买!
那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瑰宝!
而我们视若珍宝的文物,却被某些国家弃之如敝履,丢失遗失的宝贝,不胜其数。
“孙会长,放心吧,今天来多少东瀛国的小鬼子,我就打多少人的脸,我让他们都知道,咱们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秦天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孙训宇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脸上露出一抹满含歉意的笑容,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带着秦天明走进停车场一辆普通的轿车旁边,拉开车门走上去。
秦天明紧随其后。
司机沉默着启动轿车,在孙训宇的吩咐下,朝着这次华夏和东瀛文物交流会的会场而去。
不到半小时,轿车到达魔都会展中心。
会展门口很热闹,来来往往的都是人。
秦天明能感觉的出来,这些人里面,华夏人少,东瀛人多。
毕竟东瀛国的这些人,自带着一种小小气气的气质,说不上猥琐,但就是能让人一眼分辨的出来。
同时,还有不少东瀛国的人手中拿着各种各样的摄像机器,明摆着是要把华夏人的脸踩在地上,狠狠来上两巴掌。
他们脸上带着得意嚣张的神情,看起来似乎对于从东瀛带来的这幅《送子天王图》非常自信。
“看到没有,这些小鬼子已经准备好了,这是要打我们的脸啊!”
孙训宇咬牙切齿的低声喊了一句。
秦天明撇撇嘴,轻松说道:“孙会长,你就放心吧,那幅《送子天王图》虽然是宋人临摹的作品,但我肯定能把它留在华夏!”
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东西,但是对于自己的透视眼,却十分自信。
只要是他的透视眼看到过的东西,从来就没有鉴定错误过。
孙训宇用力的点点头,忽然握住了秦天明的右手。
“天明,这件事情可不仅仅关系到两幅画的真假,更重要的尊严,你明白吗,我们的尊严!”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让秦天明的内心,也不由得多了几分凝重。
回望当年的历史,无数的国宝文物都流失海外,秦天明现在有这个能力,他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些国宝弄回来!
“孙会长,我明白!”
秦天明板着脸,一字一顿。
随着轿车缓缓停下,两人都默契的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拉开车门,两人一左一右走下车,朝着会展中心的门口走去。
一进会展中心,秦天明就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震撼到了!
这哪里还有一点会展中心的高大上,反而就像是把古玩街搬过来了一样,小摊一个接着一个,货架一排挨着一排。
货架比小摊毕竟高档一些,因此每一个货架上基本上都挂着一面旗子,写着这店那堂的,明显是古玩店的招牌,大概有二三十家,看名字也有秦天明熟悉的。
毕竟魔都作为数一数二的大都市,全国闻名的古玩店不少。
无论是小摊也好,亦或者是货架也好,上面都摆放着一件又一件的古玩,但秦天明哪怕不打开透视眼,都能看的出来,这些小摊亦或者货架上的古玩,真的多假的少。
“那家!”
孙训宇忽然伸出食指,指向不远处的三排紧挨着的货架,每一个货架上都挂着一个招牌,写着文宝斋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秦天明挑挑眉毛,好奇问道:“怎么了?”
“王家的!”孙训宇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接着解释一句,“就是在中海和你一直不太对付的那个王家,王世充还有王凤程不都是被你赶出中海,灰溜溜的回家的吗?”
秦天明呵呵笑了笑,嘀咕一句,有点意思。
三排货架,在整个会展中心诸多挂着招牌的文玩店中,已经算是最多的。
不过,秦天明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今天也不是为了王家来的,只要王家不主动招惹,他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毕竟和王家有仇,要是一会儿方便的话,他不介意给王家一点小小的教训。
“不管他们,这事儿不急,东瀛的人不是说来的挺多的嘛,哪些是?”
秦天明对着会场张望起来,寻找着东瀛小鬼子摆放的摊位或者货架,有几个货架上的确挂着东瀛文写成的招牌,可他毕竟不了解东瀛,并不确定这些招牌是华夏人为了吸引东瀛人设置的,还是就是东瀛人自己的招牌。
孙训宇这时候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翻出一张早就提前保存好的图片。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机上的图片,接着抬头朝着场内的一众招牌看了一眼。
“那家!”
“吉野家的古玩店。”
孙训宇说着又低下头对照着自己手机上的图片确认了一下。
“没错,就是这一家。”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面走去。
秦天明紧随其后,嚷嚷着问道:“只有这一家?”
孙训宇摇摇头,说道:“还有好几家呢,不过这一家是东瀛这次来的实力还算是不错的一家,那幅《送子天王图》的临摹作品就是吉野家的祖宗们带回去的!”
秦天明顿时恍然大悟,嘴里嘀咕一句,原来如此,怪不得孙训宇要带着他直接去这家。
看着秦天明沉默不语,孙训宇有些着急的问道:“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
“不着急,先看看他们什么实力!”
说完,秦天明撇撇嘴,也许这些东瀛国的摊位或者古玩店根本就没有什么老物件。
孙训宇也不再多言,快走了几步,来到一个飘扬着写着一串东瀛文字旗帜的货架前面。
秦天明来到货架面前,看着眼前写着一行东瀛文字的旗帜,以及那一面贴在货架上面的膏药旗的时候,他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火大。
尤其是那面膏药旗,更是激发了他心中无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