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他们还要在家里待上几天,李剑垚却觉得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去北方气候凉爽的地方走一走。
涅夫叫嚣着要对东大核洗地,按照此时的条件,他们有四万多个蘑菇,理论上是有这样的能力。
但伟人也不是好惹的,除了陈兵边境、三线转移和全民皆兵,还有千古第一阳谋,换家计划。
除了这些,还有单程票的五爷,以一人之力护亿万人周全,吾往矣。
携带上一颗“狂飙一号”,却背不上回程的油料,五爷的作战半径只有400到600公里,用尽全力才能发出最致命的威胁。
这个时候,东大确实太难了,二踢脚飞不了那么远,飞机也飞不了那么远,不用想起来62年那架米21,那家伙是用来对战飞机的,作战半径只有270公里。
强与不强从来都不是嘴上说说的事情,遇到威胁的时候除了倔强之外,还要拿出自己的武器来才能赢得先手。
李剑垚密切的关注着事件的进展,涅夫想要核打击之前先要跟丑国通气,防止背刺,但丑国马上把这个消息通报给了东大。
东丑关系迅速破冰才是这个节骨眼上的关键。
距离莫斯科8000公里远的米尔内,距离京城只有2500公里远,这里有一个大坑。
克宫的老爷们把这里视为他们的最高机密,也是维持冷战的重要的资金来源,这里贡献了全球23%的钻石,也就是全球最大的露天钻石矿坑之一。
即使在8月份,这里的气温也只有12到22度之间,可谓凉爽宜人。
同样让人感到开心的是,这里的钻石简直太富集了,一个有空间的人既然来了就开心的在还没有完全成为大坑之前的地界上疯狂的收集着大大小小的钻石。
有些人总会对于这种布灵布灵亮晶晶的东西非常的感兴趣,而男人则是因为这种亮晶晶的东西能换来马内而感兴趣,要不然他宁可找一根又长又直的棍子玩。
洗劫的范围包括矿厂范围内地下百米的深度,再深真够不到了,这帮鸡贼的罗刹们采用露天作业的方式而不是挖井来开采,不然一个立体的空间里收取东西还是比较容易的。
同样的,存储矿石的地方也没有漏掉,这样一来至少一年多的时间,被充做军费开支的经济来源就没了。
打仗打的就是钱,没钱了他还打个屁。
钻石恒久远,一年没的产!
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里的异常,在大批目光聚集到此的时候,李剑垚已经跑到了距离这里800公里以外的雅库茨克。
这里是罗刹国远东地区重要的军火库所在,t55、t62、斯大林风琴、康乃馨122毫米自行榴弹炮、d-74、d-72加农炮和榴弹炮、米-12重型直升机(这玩意是个怪胎,比正常战斗机都大,双翼顶上是螺旋桨,最大载重40吨,也可以装全副武装的士兵120人的规模),至于其他飞机、枪械、弹药通通被收走。
一夜之间,这座军火之城仿佛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除了光秃秃的建筑和硕大的仓库之外,只剩下懵逼的壮士们。
一起消失的,还有发射井里的八颗蘑菇蛋以及地下工事里的火箭发动机、机体、控制部、以及常规弹头等。
只剩下了液体燃料没有被收走,那玩意叫偏二甲肼,具有腐蚀性和环境破坏力,李剑垚不想污染自己的空间。
再说,那燃料自己留着也没啥用,毕竟自己没事不会去发射那些个玩意儿,相比于远程打击,李剑垚比较喜欢正面硬刚,贴脸输出。
以后也许这座军火城再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放置那么多的武器和军备了,许多年后,东大过来旅游的朋友也不能肆意的挥动ak来展现自己对武器的把控能力。
当然,也许再来这里的时候也不算是境外。
不管怎么说,挠头、心虚、害怕、恐惧、愤怒甚至癫狂的都不会是自己,也许涅夫会这样,毕竟八颗蘑菇蛋只要有一颗摆在克宫他都会尿裤子。
李剑垚其实看不上所有人,而对于罗刹是极度看不上,只有它侵占了东大那么多的领土,而其他人带来的直面的伤害要小的多。
尼布楚的25万,恰克图的10万,瑷珲的60多万,1860年的40多万,外蒙古再加上努乌梁海的17万,总共有588.3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因它而失去了。
半岛的事儿,其实若不是斯达令的授意,金元帅压根就没有胆识发动战争。
而其本意就是让战火烧到东大境内,遏制东大的发展,进一步延缓有关领袖对于领土的要求以及外蒙的回归。
真正亡我之心不死的可能是丑帝,但一定有的是罗刹。
深藏功与名的李剑垚没有第一时间把蘑菇摆在涅夫的脸上,也没有把火箭发动机丢到奉天的兵工厂里。
这种事情得先让子弹飞一会儿,等到合适的时候,家里突然发现自己的地里长出来火箭发动机就会很开心。
凌灵和马妍的假期也要结束了,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
“果然像你说的一样,一开始的时候妈妈天天追问想要吃点什么好吃的,整天宝贝闺女长宝贝闺女短的。
等过了几天就开始说自己都这么大了,力所能及的事儿要主动做一做,别等着老娘伺候着吃饭。
再过几天就开始嫌弃了,旁敲侧击的问你什么时候走。
就好像我的出现影响了她的生活一样。”
“哈哈,都这样,没看我在家的时间都不长,以前还是乖宝宝、乖孙啥的,后来只要我一堆到椅子上奶奶就开始一个白眼丢过来,再说现在有重孙玩,我这个大孙子就成了孙贼了。”
“就是,一开始的时候还下车的面条,第二天包饺子,第三天就是窝头了。
后来,窝头配粥和咸菜,倒不是我想吃点好的,而是态度上明显有了不同。”
三人嘀嘀咕咕的吐槽着家里的不公,踏上了南下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