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的脸色铁青。
这才意识到自己也被宋时锦算计到其中。
要不是刚刚宋时锦那些话误导自己,也不会.......
他的儿孙都是磊落的人,从来没有像宋时锦这般满口胡言.
也不知道往日元青莲是怎么引导孩子的,将他养成这样顽劣!
一边的元青莲瞬间有些坐不住了。
没想到柳月如巧舌如簧,三两句话就离间了锦哥儿在宋老夫人的心中的期许。
将宋时锦诋毁成大逆不道的孩子。
难道今日之事错不在她先吗?
要不是柳月如罚宋时锦去祠堂罚跪,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
她的锦哥儿也不会生病。
元青莲上前解释道:“锦哥儿从小胆子就小,若不是姐姐因为小事罚他跪祠堂,锦哥儿也不会受了惊吓跑出去。”
“落井之事也不能全怪锦哥儿一人。”
说白了,这事最后还得怨柳月如不够大度,对宋时锦没有一点包容之心。
院外那些凑热闹的下人神色怪异的暗骂。
她们的主母什么时候轮到的一个外人指教了。
那女人搞不清状态的还拿自己当女主人看。
宋老夫人虽然不喜欢元青莲多管闲事,但她刚刚所说却是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柳月如目光淡淡的落在元青莲的身上,带着一丝审视的意味。
“元表妹好像对锦哥儿挺关心的,事事都是先护着他,不知道以前元表妹是锦哥儿的生母。”
“不然平日也没见你们怎么接触,元表妹怎么会知道他从小胆小?又是怎么猜透锦哥儿的心思?”
元青莲脸色一白,支支吾吾道:“平,平日听闻老夫人说的。”
她捏了捏手中的帕子不敢看宋老夫人。
宋老夫人沉着脸呵斥一声:“侯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掺和?”
她目光狠厉的在元青莲的身上扫过。
元青莲被吓的垂下脑袋,紧咬唇瓣。
柳月如什么时候变着这么口齿伶俐了?
宋老夫人转而看向柳月如继而道:“青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锦哥儿一个孩子能犯多大的错,至于你去罚他跪柳氏祠堂?”
“祖母从来都不问锦哥儿犯了什么错事,句句不离锦哥儿还小,二哥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入宫当太子的陪读,亦能为父亲一些事情上出谋划策了。”
“如果祖母也觉得顶撞嫡母事小,那月儿无话可说。”
“但他同言哥儿下棋,自己棋艺不精,还输不起,拿着棋子砸伤言哥儿,如若今日事言哥儿这般,我必会重重责罚。”
她看了眼脸色不是太好的宋老夫人继续道:“如今我还未对锦哥儿如何,祖母和夫君便来同我兴师问罪,就连表姑娘对我亦是不满......”
宋老夫人自知理亏,脸色和缓许多,忙解释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柳月如也不管别人脸色如何继续道:“同样是侯府的孩子,祖母和夫君从来都是只关心锦哥儿如何,却不曾问过言哥儿会不会受伤,更不曾关心过他吃穿用度,是冷是暖。”
“要说孩子小,言哥儿比起锦哥儿更是小了一岁,既然祖母和夫君如此不待见言哥儿,我日后便将言哥儿送到柳府二哥代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