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看出来塞拉菲娜没有想说的意思,没好气道:“又要保密是吧?”
塞拉菲娜正色道:“嗯。是很重要的事情,现在我不能说。”
荧急匆匆拉着渊上来枫丹解决这件事,来了以后塞拉菲娜却说不用他们管。
换了谁都要生气。
渊上看看塞拉菲娜又看看荧,害怕这俩人吵起来自己成为夹心饼干,弱弱说道:“那个......还要再来杯红茶吗?”
两个杯子同时递到了渊上跟前,两个人也是同时开口。
塞拉菲娜:“这次我要加柠檬片。”
荧:“这次我要加一块糖。”
渊上:“......”你们两个根本没在生气吧!还有心思交换红茶的口味!
渊上觉得担心她们两个的自己是个大冤种,屈辱地给她们倒茶。
荧淡定喝茶。
她还不知道塞拉菲娜吗?在提瓦特,她们两个是最亲密的战友,塞拉菲娜从来不会瞒着她。
等到该说的时候塞拉菲娜会像一只炫耀的狗子倒豆子似的把一切都告诉她。
塞拉菲娜得意洋洋地扫了一眼渊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相处五百年的闺蜜吗?
荧顺手摸了把塞拉菲娜的大腿。
塞拉菲娜的腿很直,没有多少肉感,但不妨碍手感很好。套上丝袜以后手感更好了。
塞拉菲娜对变态屑荧耍流氓的行为习以为常。
渊上一言难尽地看着两个上司。
他想犯点贱,但又找不到插话的时机。
你们这样我真的觉得自己怪亮的。
“这件事我就不问了,你再跟我说说警备队来干什么。”
“哦,他们怀疑阿帽的名字是假的,跑来找我……”她忽然顿住。
塞拉菲娜一拍大腿......她想拍自己大腿却拍到荧的手......这都不重要,她“蹭——”的一声站起来:“坏了!我把阿帽给忘了!他不会找不到路流落街头吧?”
荧:“......”你为什么要担心一个愚人众的前执行官流落街头?
她捂着被塞拉菲娜拍红的手,狠狠翻了个白眼。
“我先走啦,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塞拉菲娜说的像是去鬼混一样。
荧白了她一眼:“滚吧滚吧。”
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耽搁,直到晚上七八点流浪者才到枫丹廷。
塞拉菲娜一直在巡轨船站点的长椅上等着,看到流浪者她揶揄道:“师弟,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啊?”
按理来说她应该是不知道流浪者要来的,但是警备队都问到她家里了,她这个当师姐的当然要来接学弟。
做戏,塞拉菲娜是专业的。
“路上碰见了几个杂鱼。”流浪者说着轻描淡写,仿佛他刚刚不是把愚人众暴打一番,而是拂去几只虫子。
塞拉菲娜眨巴眨眼眼睛。看来流浪者这一趟出行还有意外。
她也不多问,把从长椅边书报栏里随手拿的杂志放回去,站起来带路:“吃饭了没?我提前订了桌给你接风洗尘。旅店我也给你订好了,包三餐的那种。你先在酒店凑合一夜,明天他们一上班我就带你去解决住处问题。”
塞拉菲娜热情又周到,就是……她不去接流浪者手里的东西。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小学弟想让柔弱的学姐帮忙拎东西的吧?塞拉菲娜暗戳戳想。
流浪者没有发现塞拉菲娜的小心思,拎点东西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
倒是塞拉菲娜这样热情把流浪者弄得很不自在。
流浪者自问他身上没有什么值得塞拉菲娜图谋的,只是受小吉祥草王的指派来协助她,塞拉菲娜没必要这样。
“你干嘛对我的事情这么上心?你忘了我并非......”
“我当然要上心!”塞拉菲娜打断了流浪者的话,“师伯把你交给我,你现在是我的组员啦,这些就是我应该做的。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告诉我,咱们的经费很充足。”
把流浪者当可以压榨的牛马的塞拉菲娜微微一笑,摆出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
想也知道,猪要先养肥了再宰,人要休息好了才能压榨。
人偶也一样。
流浪者不了解塞拉菲娜,也不知道她满肚子的坏水。
他下意识看向他拎着的那些申请书,又想到自己收到的海灯节礼物。
难怪这么多人都喜欢她,教令院的学生也挤破脑袋都想加入她的课题组。
这位深渊教团的领导者在人类世界伪装的很好,即使是流浪者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塞拉菲娜轻轻拉了下流浪者的袖子:“走吧,我不太清楚你的口味,预订的都是枫丹特色菜。你要是觉得不合口还可以点。”
此时的流浪者还不知道自己将来会被这个黑心烂肚肠pua,把帽子往下扯了扯跟上了塞拉菲娜。
“切,肉麻。”
流浪者不是一个难养活的人。
为了任务目标塞拉菲娜可以随时随地化身糙汉,但看她每天精心打理的头发和身上经常更换的小心机配饰就知道了,大多数时候她还是爱干净爱漂亮的。
流浪者则是完全不挑。就算你让他日常啃树皮睡草地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塞拉菲娜点的菜他都接受,只有服务员询问要不要上饭后甜食的时候他拒绝了。
“腻腻歪歪的甜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
塞拉菲娜笑眯眯道:“放心啦,我让他们做的咸口饼干。”
她嘴上说着不清楚流浪者的口味,实际上已经在米游社看过了。
流浪者不太喜欢甜味零食,海灯节的时候塞拉菲娜也只是送了他一些茶,没送糖。
对于干活的牛马,塞拉菲娜在生活方面报以最高程度的关怀。
饭后,塞拉菲娜带着流浪者去她订的旅店。
临别时塞拉菲娜还致力于向流浪者推荐璃月的零食:“我送你的茶喝着还行吗?明天我再给你带点璃月零食。”
过了一个多月,塞拉菲娜也没有消灭完那些海灯节买的零食。
在她看来,零食就应该大家一起吃或者在爹眼皮子底下偷吃。不这样吃没有那味儿。
流浪者:“……”
“多余。”流浪者嘟囔着走进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