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示:我知道最近关于阿帽的节奏挺大的,但还是不希望大家在这里吵架。
作者本人不讨厌任何一个角色,如果有读者雷阿帽可以跳过或者就此弃书咱们将来有缘再见qaq
我希望能给所有角色一个好结局,在我这里阿帽来枫丹帮忙就是他赎罪的开始。
不要攻击角色!不要攻击其他读者!
实在不行你骂我也行qaq
你要是喜欢我写的阿帽,那我就亲亲你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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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拉菲娜在那维莱特办公室才坐了这么一小会儿,外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塞拉菲娜下意识看了一眼钟表。
这才四点多,沫芒宫上班时间没有那么早吧?
那维莱特对此见怪不怪:“哦,请别在意。他有梦游的习惯。”
那维莱特刚说完,塞拉菲娜就看到一个人拿着扫把闯进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这家伙挥舞着扫把嘴上喊着“芙宁娜大人我誓死追随你”,在那维莱特办公室里跑跑跳跳,仿佛在与魔物对峙。
塞拉菲娜:“......”她笑出来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这人走了之后外面就响起此起彼伏的“誓死追随芙宁娜大人”。
那维莱特继续解释:“他们有说梦话的习惯。”
看那维莱特这习以为常的样子,估计沫芒宫三天两头就要上演这么一出。
塞拉菲娜肃然起敬。
她就说,能在沫芒宫当公务员多少是有点信仰在身上的。
信仰芙宁娜怎么就不是信仰呢。
塞拉菲娜摩挲着杯沿,抬头望了一眼。
她只能望见天花板,但她知道芙宁娜就住在沫芒宫顶层。
芙宁娜神明的形象越深入人心,芙卡洛斯原本的计划就越容易成功。
可芙宁娜没有任何力量,灾难来时她什么都做不到,到时候她越受拥戴,所受的反噬就越严重。
即使最后成功打破预言,芙宁娜心里也不会好受。
扮演神明,需要学习的不是如何摸索神性,而是如何对抗人性。
而对抗人性,不仅要学会怎么让民众满意,也要学会怎么宽慰自己......
希望这些防护罩能多少帮到芙宁娜吧。
塞拉菲娜不想再见识凌晨四点群魔乱舞的沫芒宫,选择告辞。
她临走还要再诛个心:“那我先回家睡觉了,那维莱特先生,晚安。”
通宵加班的那维莱特完全没有被诛到心。
他把塞拉菲娜放在相对友好的位置后眼睛上就糊了一层滤镜。
他认为塞拉菲娜是在礼貌道别。
他很真诚地回礼:“晚安,女士。愿您今晚......今早安眠无梦。”
塞拉菲娜:“......”
他真的好真诚啊!
简直让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塞拉菲娜离开,那维莱特重新坐回他的工位上。
拿起笔的那一刻,那维莱特才想起,他忘记问塞拉菲娜到底是怎么把那封会面信放到他办公桌上还不留一丝痕迹了。
到底是怎么做的啊?
枫丹没有下雨,但空气中的湿气明显增加了。
塞拉菲娜头顶冒出小问号。
难道她成功诛到了那维莱特的心,但是他反应太慢,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
凌晨不睡觉的人不止那维莱特一条龙。
被塞拉菲娜拜托调查伊黎耶林地区水脉、顺带留意引导玛塞勒发现原始胎海之水的幕后之人的流浪者也熬了好几天夜了。
深渊魔物可以不睡觉,水龙王可以不睡觉,人偶也可以不睡觉。
他在厄里那斯地区查了好几天,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上有深渊气息的男人。
事情还要从他在伊黎耶林区调查水脉时说起。
伊黎耶林区的水脉接近枫丹水脉的核心,塞拉菲娜想在这里插一手,在和那维莱特谈判时揽下了周围的调查。
当然也只是调查,那维莱特不可能把水脉的核心交到深渊教团手里。
塞拉菲娜漏算了一点,或者说她即使想到了这一点她也没有合适的人手,只能拜托流浪者了。
龙蜥不仅和深渊教团有仇,它们作为龙的眷属,和神明也有仇。
若陀龙王和摩拉克斯是挚友。即便如此,岩龙蜥也没说服气岩神。更别提其他的龙蜥了。
流浪者在深渊拼杀多年,对这些污秽的力量很是熟悉。他已经找到了水脉症结所在,但龙蜥拦着他不让他进入。
流浪者是神明的造物,曾经成神,受神明的委派来到枫丹......简而言之,他身上有龙蜥讨厌的神明气息。
龙蜥不会开口说话,它们不让流浪者进,流浪者也不想管了。
反正他无论做好事还是坏事,都会被防备。
他的任务是帮塞拉菲娜调查水脉污秽,其他的干了都属于多管闲事。
流浪者都打算走人了,又想到了那一群神金。
如果流浪者就这么走了,小吉祥草王和塞拉菲娜都会用那种很失望的眼神可怜巴巴望着他。
塞拉菲娜要是去告状,沙德尔和莱比布两个老头也要用那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眼神盯着他。
......算了。
流浪者还是在龙蜥的警惕下帮忙暂时稳定了伊黎耶水脉里的污秽。
能顶多长时间流浪者不知道,反正他做了那群人就没理由干那些肉麻事了。
然后流浪者就得到了龙蜥赠送的一束湖光铃兰。龙蜥还用爪子在地上画了一个丑兮兮的美露莘,似乎在催促流浪者前去。
顺着龙蜥的指引,流浪者在厄里那斯地区发现了一些和深渊教团不太一样的深渊生物的气息。
查了几天,流浪者锁定了那个有深渊气息的男人。
今夜,这个男人又来到了厄里那斯。
他蹲在地上,双手附在地面上。在一个位置蹲了一会儿,他又跳到另一个位置。
总体来说,像一只蛤蟆。
他围着厄里那斯跳了一圈又一圈,绕的圈逐渐缩小。
流浪者“啧”了一声。
本来以为深渊教团的人已经够神金了,没想到还有比她们更神金的。
据流浪者观察,这个男人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来这里,每次来都是在蛤蟆跳。
今夜,流浪者根据这个男人的行动轨迹几乎可以确定,他的蛤蟆跳不是在锻炼身体,是在确认什么范围。
等这个男人走后,流浪者避开美露莘,仔仔细细在男人划定的圈里搜寻了一遍。
在圈的中心位置,流浪者发现了一团带着塞拉菲娜气息的地脉花。
陪旅行者打过几次地脉花的流浪者能认出来,这个地脉花不像是蕴含某种馈赠,更像一种观测点。
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已经呼之欲出。
如果这是观测点,那它应该和塞拉菲娜的精神相连。
流浪者对着地脉花说道:“醒醒,有人来试探你的观测点了。”
刚挨上床板还没有睡着的塞拉菲娜猛地睁开眼睛。
“阿帽师弟,帮我创死他!”塞拉菲娜咬牙切齿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