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在乱动我废了你。”池然学着向野的口气,像是喝醉,又像是没喝醉,指着他的鼻子叫嚣着。“我告诉你,我有老公,你不能对我图谋不轨。”
向野叹口气,“还行,记得自己还有个老公。”
“我那个老公长得挺帅,就是不太行。”池然认定的行与不行,跟向野想的不一样。
“那他是哪不行,让你如此不满。”向野咬着牙,每次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就来气。
池然捂着肚子,哭笑不得说道:“结婚这么多年,我这都没动静,你说他行不行。”
“那你也要给他机会表现。”向野心里是又气又恼,关键是还不能发脾气,自己娶的小媳妇,啥样都得接着。
“我给他好多次机会,是他自己把我往外推。我猜,他不是外面有人,就是年纪大了不行。”池然喝多时,脑子却很清醒,一直认定向野有问题。
此时,向野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考虑下,换个老公。”
“呸!你算老几,让我换老公。”池然一听这话,顿时恼了。“我老公再不好,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哪像你这种人,长得人模狗样,跑出来做鸭。”
“我……”
向野以为池然只是认错人,没想到她把他当成鸭子了。
“池然,你看清楚我是谁?”
“你是……男模?我知道了,过气的十八线男演员,一看你这样子是想爬上我的床,让我帮你翻红。”
池然吐了口气,用手拍了拍向野的脸颊,仔细看看。
“你这样的,翻红不是没可能。但是你不能走捷径,出卖自己,就算红了,以后黑料被拔出来,死的更快。”
她说的振振有词,完全没认出来,这长相就是自己老公。
向野心塞,叹口气。
“没办法,我也没什么人脉,只能走捷径,不知道池小姐是否给个机会,让我好好服侍你。”
“切!我又不缺男人,要找也要找小鲜肉,你这种大叔我家一大堆。”她豪爽的说着,好像自己是女皇一样。
向野咬着牙,真想把这丫头丢出去。
“若是以前,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搂住她的腰,直接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池然挣扎着,“不行,我有老公,不能跟你那个。”
浴室的温水从头浇了下来,池然迷迷糊糊的好像清醒了点,看着眼前朦朦胧胧的人。
“混蛋,你敢假扮我老公。”
抬手就是一拳头,向野一把握住。
“看清楚,我是谁。”向野怒吼一声,这丫头是眼花了不成,都认出是他的面孔,还以为是别人假扮。
不是眼花,是脑残。
池然后退一步,眼睛被水打湿,模模糊糊更看不清楚。
“我老公很忙的,你肯定不是他。”她摇了摇头,心里的酸楚没人能懂。
向野上前搂住她的腰,手托着她的颈椎,深深的吻了下来。
这一吻,池然彻底慌了神,心突突的笑着,全身都在颤抖。
“不行。”
“合法夫妻,没什么不行。”
向野本不想今晚睡她,毕竟喝多了,等明天醒来肯定会说他趁人之危。
但是这一刻,他若是还能忍,不是柳下惠,就是九千岁。
池然尝了甜头,伸手搂着向野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浴室,涟漪。
七夕。
池然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翻身时疼痛感令她心头一惊,马上睁开眼睛。
我在哪?
不会还没睡醒吧?
听到浴室的流水声,意识到这屋里还有个人。
靠~
“我昨晚喝酒了?”她都不记得自己喝过酒,最后的记忆就是在哭,很伤心。“肯定是做梦,快醒来,快醒来。”
池然认为,自己是梦魇了,才会感觉眼前这么真实。
再次睁开眼睛,还是这个地方,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还没醒。
“对,念圣号。”
她闭着眼,一直默念圣号,听师父说过,梦魇的时候念圣号就能破了幻境。
梦魇,其实就是睡梦中的鬼打墙,如果醒不过来人会很糟糕的。
池然一直默念,心里越来越怕,感觉床上多了个人,心想【应该是可以了。】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放大五官。
“啊!”
池然尖叫一声,看到向野没穿衣服,自己也没穿,这场景很明显是已经爱完之后。
我又做春.梦了?
那我这次怎么会没印象,以前做梦的时候,都是跟他那什么,从来没有梦过事后的场景。
“大,大哥。”
向野眨了下眼睛,不急不慢的说道:“醒了。”
“没有,我现在还没醒。”她也醒啊,一头倒在枕头上。“梦见你,真扫兴。”
池然随口一说,彻底激怒了向野,倾身压了过去。
“这么说,一晚上服务的还不够尽兴。”他没想到,她的需求这么高,看来以后他要好好保养身体,加强锻炼,免得过些年真伺候不了这丫头。
池然微微蹙眉,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就被再次……
“向野,你太粗鲁了。”
“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向野带着怒火,对她进行惩罚,一次次的索要让她已经筋疲力尽。
“这不是梦。”她终于醒了。
为时已晚。
池然穿好衣服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头疼的厉害。
最要命的是,她恢复了记忆。
喝醉后自己做的那些事,是有记忆的。
“我到底做了什么?”本来她想骂向野两句,这么残暴,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
他倒好,拿出手机录音,让她听了几个片段。
足够了。
她的记忆恢复,懊恼的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下次再有这个情况,你直接把我打晕就行。”
“我可舍不得。”向野从后面抱住她,亲了下耳垂。“今天就不出去了,留在这好好休息。”
池然可不想在酒店待着,心里挂念着师父跟雯雯。
“我要去医院,给病号做饭。”
“你会做饭?”向野都不知道,她还会做饭。
池然哼了一声,“昨天刚学会煮粥,还把自己烫了。”
“烫哪了?”他紧张的去查看她的手,发现手背上有个水泡,已经破了,伤口有些红肿。“怎么没擦药。”
池然看着伤口,就这么一个小伤口也不是很疼,也有可能是昨晚喝醉的原因,都没啥感觉。
“我没那么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