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不准进厨房,做饭的事我在就我做,我不在雯雯做。”向野心疼的捶了下伤口,早知道昨晚就给她上药。
都怪他,太粗心了,都没注意到她手上的伤。
“那你们都不在呢?”
池然突然意识到,师父为何让她学做饭,如果这两个人都不在,又叫不到外卖时,她怎么办?
干等着,饿死。
危机意识从心底而生,她意识到人活着的意义。
“都不在时,我也会安排好你的生活。”他不会让池然一个人,永远不会。
池然却不这么想,就好比钱一样,谁有都不如自己有。
做饭是生活技能,是必须拥有的一项技能。
“我会学会做饭,会学会照顾自己。”
闻言,他微微一怔,看着池然坚定的眼神,闷声说道:“想学也行,必须我在旁看着。”
“大哥,我等你有空看着我学做饭,那我得饿死。”她不是泼冷水,就他一天忙到晚连睡觉时间都没有,还有空陪她学做饭。
得了吧~
信你的话,母猪都会上树。
向野明白她的意思,昨晚发酒疯的时候也有说这事。
“我是太忙了,疏忽对你的陪伴,以后我会安排好时间,保证每周都能陪你两天。”
昨晚索要无度,已经让他彻底沦陷。
每次都这样,只要一碰就停不下来。
他太清楚自己,不是对女人的饥.渴,而是就想要她。
池然被这双深邃有神的眼睛看的心头一惊,昨晚的一幕幕在脑子里划过,那场面无法形容,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
“你不用迁就我,自己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她嘴上这么说,心里是期待他的陪伴。
向野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心疼她的懂事,更心疼她对自己的束缚。
“然然,我是你丈夫,是你最亲密的人。”
“少套近乎,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们虽然滚了几次床单,事实上你我之间,还隔着一道河。”她咬着嘴唇,不是不肯交心,是怕交了后又失望。
向野粗鲁的吻了下来,不管她是否乐意,直到抵在了墙边。
“早就负距离了,哪还有一道河。”他不喜欢这样,夫妻之间也不该如此。
池然半天才缓过神,这种霸道的索求,真的让人胆战心惊,好像被他控制了一样,着魔般的喜欢。
“我说的一道河,是指这里。”她指着他的心,知道这么说很伤人,事实如此,她不想逃避,也不想演戏。“向野,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爱我吗?”
“爱,非常爱。”向野坚定的眼神,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池然我们没有谈过恋爱,婚后又一波三折,感情基础很不稳定。”
她眼眶红了,以为这些他故意忽视掉,原来他都知道。
“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放弃这段感情,不管你爱不爱我,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他希望她明白,爱情可以不是双向奔赴,如果她没有把握可以保留自己的爱,让他一个人来就好。
池然听懂了他的意思,主动亲了上去。
这一次他们吻的和谐许多,也惬意了些。
黄昏落日,池然突然想起。
“我的手机还在医院。”
“嗯。”向野非常高兴她没有手机,这样就没有人可以跟他抢人。
池然看了眼时间,“陪我去趟医院,看看雯雯跟师父,然后拿手机。”
“明天再去拿,今晚哪里也不去。”向野门都没出,吃饭都是电话订的外卖。
“大哥,你不无聊吗?”
她没手机可以,一个人也可以。
但是跟大哥单独独处一室,总觉得别扭。
向野伸手勾了下她的鼻子,看出她的小心思,言道:“咱俩这两天,好好培养下感情。”
噗~
池然喝了口水,直接喷了向野一脸,因为他说培养感情这事?
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就好像去肯德基,非想吃麦当劳的汉堡一样。
“大哥,这感情不是说在一起就能培养出来的。”她说完后,觉得有点不对。“我说的也不对,我的意思是说……”
完了。
池然发现自己表达能力都出了问题,难怪师父说人要戒欲,不然脑子都是单线工作。
“你怕跟我单独相处。”向野读懂她的意思,这也不怪她,之前都是他太忙,跟她在一起短时间不多。
她想了想,是有这么点意思。
“按理说,我应该不怕才对,可我不想骗你。”
池然低着头,对自己这个状态很讨厌。
“那你知道自己为何怕我吗?”向野靠近了些,不想让她继续逃避自己,这个问题他们早晚都要面对。
她摇了摇头。
向野伸手托着她的下颚,让她抬起头,两个人目光对视。
“你不是怕我,是恐婚。”
怕他,没有的事。
池然也没想到,恐婚会上升到害怕相处。“我知道自己有点恐婚,早些年只要想到嫁到蒋家,我心里是非常排斥的。”
“十岁开始,你就灌输要嫁给蒋俊峰,还有那些人不时的对你恐吓,其实就是一种长期的精神控制。”他思考过池然的事,这也是一开始知道她是池家女,坚决离婚的原因。
向野心疼的摸了摸她的眉头,经常看到她皱眉,多么精致的一张脸蛋,一皱眉头显得忧郁许多。
“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婚姻的错。”
池然心头一暖,看着他的眼神也有了光,还是第一次听大哥说这种安慰人的话。
“你说的对,这个道理我都明白,自从嫁给你以后这个噩梦其实是醒了,只是我心里还有一点点恐惧。”
“不急,慢慢来。”他摸了摸她的头顶,宠溺的眼神,除了爱意,还有更深的意思。
池然松了口气,刚好开口说点什么,向野的手机响了。
张佑斌。
“你何时回来,蒋连花不肯松口。”张佑斌审了一天,马上到时间了,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向野拿着手机朝阳台走去,这好不容易跟媳妇单独相处下,又有事。
“你不行吗?”
“我……”张佑斌想说不行,一想到自己还是个男人,打死都不能说这句话。“还有六个小时,如果没有证据,她又不松口,我们就必须放人。”
向野沉闷的叹口气,转过身时,池然已经穿好衣服,把他的外套也拿了过来。
“好吧,我回去。”
池然把衣服递了过来,“我今天一直想问你,这么忙,哪偷的时间跟我在这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