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就好。”
云惊听到系统的话,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其他的话。
只是他不多说其他的话,系统却不会就这样不问,毕竟系统又不是自家宿主肚子里的蛔虫,总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啊?这就没了?】
【宿主,你不解释解释吗?】
系统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听起来相当卑微,实际上,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你不是说你记得吗?”
听到系统的询问,云惊是真的有些疑惑了,这货明明记得,为什么还要再问自己一遍?
这不是同样的饭吐出来再吃一遍吗?
【这和系统记不记得什么关系啊!宿主,统子的意思是说,您为什么要在这里!】
系统最近和自家宿主沟通都挺顺畅的,已经要忘记自己宿主的本性了。
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它终于体会到了久违的无力感。
“笨。”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实际上云惊也没有想着为难系统。
“我说过的话,会被黄泉作为信息交换和瓦尔特聊一下的。”
自己宿主这样讲,系统就能听得明白了,它这时有些恍然大悟。
【哦~这样讲的话,您是特意留在这里,打算看一看黄泉会怎么样和瓦尔特讲对吧?】
系统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它敢说,没人比自己更懂宿主,没有人!
“不是,顺势而为而已。”
但很可惜,虽然系统是个懂统,它也没办法摸清自己宿主的真实想法。
毕竟ai永远不能代替人类,有的时候人类比ai还要莫名其妙。
“钟表小子和米沙现在还不在艾迪恩公园,我在这里坐着等一等他们而已。”
他这句话虽然说得稀松平常,但是系统却有些无语了,它在这里猜测半天,结果自家宿主只是随意坐在这里听的?
【原来如此!宿主,您真是高人风范!天下风云出……】
心口不一,系统的基操啦,只是很可惜,因为它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自家宿主给打断了。
“待会儿你记得把视角转到我这边。”
系统说什么想什么,云惊毫不在意,他叮嘱了系统一句,就沉默了下来,静静地看向黄泉和瓦尔特。
而如今身在蓝星的玩家们,也的确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给搞得有些激动了。
【老杨:完蛋!崩坏还在追我!】
【这里老杨是不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黄泉是芽衣?毕竟是星穹铁道也算是崩坏系列了】
【你不说我还真想没起来,黄泉就是雷电芽衣】
【逃不掉,根本逃不掉!崩坏一直在身后】
【还有这里的大公,笑梗不笑人,大公真男人】
【看那个永火一瞬的pv还以为是个boss周本之类的,结果中道崩阻】
【大公创业未半啊!】
【孩子们,这并不好笑】
【这俩人在谜语人什么啊!匹诺康尼还真就人均谜语人了】
【话说,杨叔战力究竟如何啊?之前被幻胧打半跪,现在又被黄泉这个疑似令使说危险,列车组的实力还真的是概念级啊】
【废话,堂堂理之律者和伊甸之星,概念一点怎么了?】
【概念不概念先不说,反正没人打得过列车组,他们有真上帝(老米)开挂】
【老杨雄起!杨卧起坐!】
【黄泉也不对劲啊,她貌似认识杨叔一样……】
【和「开拓」有关,牢惊不是也说过这句话吗?他在美梦的背后感觉到了「开拓」的意志】
【说起来牢惊,我突然想起来他之前那句话:我会保护你,像以前一样。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难不成,我们其实以前是和牢惊认识的?但是我们不记得了,卡妈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吗?】
【失忆梗都用烂了,但是牢惊对我们的确挺关注的,也的确挺好的】
【根据三月七预言家的话,我总觉得牢惊会在这里被刀一刀,按照老米一贯的尿性,这个刀说不定还是为了我们】
【别说了,已经开始伤心了】
呆头鹅看着弹幕这次经常没有开起来,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的,老粉都知道他有两个号,大号有的时候会上一上高速,但是这个直播号还是挺正常的。
估计水友们也是怕呆头鹅这个号再封了,到时候吃不下饭就不好了。
……
云惊微微眯眼,打量了一下黄泉和瓦尔特,随后右手无声地打了一个响指,他的出现和离开,都是相当的悄无声息,谁也没惊动。
同时他还打算在心里叮嘱系统记得把视角转到自己的身上,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举动,比起来迦的视角,明显还是艾迪恩公园的事情更为重要。
况且不管怎么说,黑天鹅都‘坑’了自己一把,于情于理,都不该这么轻轻松松地放过她。
“现实中的客房倒是意外朴素……就像你的外在一样,黄泉小姐。”
黑天鹅走到房内,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装饰,随后目光放在了桌子上那只小巧精致的八音盒上。
“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这只八音盒——泯灭帮收到的「邀请函」……”
她走到桌子边上,拿起那件八音盒,将其轻轻拨动。
“有关你的记忆不只属于你——我所知甚多,亦预言更远——只要用点手段,死者也能开口说话。”
“泯灭帮,那群遇见你后便不知去向的亡命徒…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让我来揭示吧。”
黑天鹅抽出一张印着冥火大公的塔罗牌,将其放到桌子上,微微闭眼,一道声音出现在了黑天鹅的脑海中。
“嗯……亲爱的,这些都不重要,我想,我需要一个关于梦境之事的解释。”
听到这个声音,黑天鹅猛地睁开眼睛,凝重的目光看向客房门口那个正斜倚着门框站立的粉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