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琅莎邀请姜姜去他的画室观光。
    姜姜正有此意。
    默默记下画室的位置。
    秋琅莎为姜姜拍摄了一组写真照片。
    为了获得姜姜的信任，他第一天并没有对姜姜实施伤害。
    就如同一个普通的画家邀请朋友到家里坐坐，仅此而已。
    最后，他送了姜姜一段。
    中途有个电话把他叫走了。
    回到公寓，姜姜把地址画在纸上。
    电子通讯上发位置她觉得不安全。
    “回来了？今天有什么收获吗？”
    姜姜换好鞋子走进厨房倒了杯水喝，“算吧，不要辜负我的牺牲，你抽空去看看。”她把地图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打电话叫了两份饭菜。
    她饿了。
    手机打开弹出来好几条短信。
    王凡：在哪
    姜姜：位置发送
    王凡：我想去你那待一会儿，可以吗
    姜姜：嗯，好
    ——
    谭书桔：老大，我带了你喜欢吃的炸虾，现在过来
    姜姜：好！
    ——
    杜知岐：出来喝点儿？
    姜姜：不了
    杜知岐：你在哪？我去找你
    姜姜：发送位置
    杜知岐：ok
    杜知岐：等我，马上到
    姜姜：行
    “在和谁聊天？这么不开心？”乔肆端着外面送来的饭菜回来，对沙发里坐着的姜姜问道。
    “放假了，有客人要来。”姜姜挠了挠头，又打电话订了一些小菜，转头对乔肆说，“要不你去买点喝的？”
    “嗯？冰箱里没有了吗？”
    “嗯，没有了。”
    “好吧。”
    乔肆插着口袋出去了。
    回来时候刚好遇到同时在门口汇合的几人。
    “文同学的同学吗？”乔肆打开门。
    见他们点头称是，便邀请他们进屋。
    外面的雪越下越厚。
    路上已经没有车子在走。
    “老大老大，炸虾，我奶奶做的炸虾。”
    谭书桔风风火火的打开书包，拿出一个饭盒。
    抽纸巾垫在饭盒底下，擦掉周边的渣子，自己走到角落里搬出他的专属小板凳。
    熟练的就好像在自己家一样。
    那些细节是在挨过无数顿揍得出的结论。
    杜知岐满脸胡渣，头发乱蓬蓬地在脑后扎成一个小辫子，他显得有些拘谨，坐在沙发的一角。
    他低着头，不断地用手来回搓揉着手掌，身上散发出一股馊水的异味，淡淡的，在香喷喷的客厅里几乎不可见。
    在乔肆多次注视他之后，他像逃跑一样迅速跑到角落里搬来另一个小板凳。
    王凡站在一旁，脸色愁苦，泪痕已经被风吹干，在脸上留下几道明显的痕迹。
    他哭泣着，伤心地诉说着自己的父亲已经离世，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孤身一人。
    乔肆拿出一条热毛巾，并倒了一杯热水，一并递给了王凡。
    谭书桔没有等待姜姜开口，主动拿起姜姜的书包，帮助完成剩下的作业。
    在书包里，他发现了一台崭新的游戏机，刚想拿起来问姜姜，就听到姜姜说。
    “给你的，我不玩它。”姜姜说道。
    “叮咚……”
    听到门铃声，姜姜拍了一下脑袋，“啊！我买的小菜到了，王同学你等一下再哭，先去帮我拿一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