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星院内,熙虞正躲在屏风后面换衣服。
最近今天溢乳严重,她每隔四五个时辰便要换一件胸衣,才可避免外面的衣服被浸湿。
胸口处还湿漉漉的一片,她只能拿着帕子擦拭。
这副样子让熙虞有些不好意思当着别人面换衣服,只好将身边的几个小丫头都吩咐出去。
脖子上的系带倒是好系,但因为胸衣具有承托的作用,所用扣子需要做得紧实一些才妥当,想要扣上自然没有那么容易。
无奈之下,熙虞只好穿着亵裤,双手背到身后费力寻找放入扣子的孔洞。
胤禛进门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烛火闪烁着昏黄的光晕,将女子的婀娜身影映照在屏风之上。
胤禛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很快便走到屏风旁,幽深的墨色眼眸中映着一幅美人图。
他喉结上下一滚,深眸闪烁着暗芒。
小福晋的脊背白皙如雪,光滑细腻,宛如羊脂白玉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掌握在手中盘玩。
熙虞哼哧哼哧的系着扣子,好不容易扣上了,一回头就见屏风处站着个人,那幽幽的眼神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她被吓了一跳,惊恐地退后一步,却不小心踩到了方才脱下来的衣物,被绊了一个趔趄。
“啊……”
她低呼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胤禛条件反射地冲上前来,一把将人捞进怀中,借着向后倒下的惯性倒在床上。
慌乱之中小福晋的屁股撞上汹涌而起的强硬,他闷哼一声,仰头躺在锦被之上低声喘息。
熙虞仰躺在男人怀中这才没有撞到隆起的肚子,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确认肚子确实没有被撞到,这才慢吞吞起身。
“爷,您怎么进门不出声,怪吓人的。”
她跪坐在胤禛臂弯处,埋怨似的轻拍了下他的胸膛,但手上却没什么力气。
胤禛靠在床头,撑起一只腿挡住喷薄而出的士气,幽深如墨的眸子下意识落在那处汹涌的香软,只有两片手掌大小的碎布遮挡着。
这就是新款的肚兜吗?
真的是正经之物吗?
这样的两片破布穿着舒不舒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眼前出现了两处轻颤高耸的峰峦,娇软甜糯的女儿香沁入鼻腔,勾得他胸膛内的欲火汹涌起伏。
熙虞察觉到男人身上野兽捕猎般的危险气息,白嫩的肩膀忍不住轻颤着,胸口处目光灼热,她下意识抬手遮掩住。
“我,我去穿衣裳。”
她正起身,却忽地被人拉回去。
男人将她往床榻上一放,高大的身躯便倾压而上,双手撑着给肚子留有生存的缝隙。
他毫不犹豫地将人圈在身下,玉兔轻颤带起阵阵余波。
娇软的女儿香中掺杂着一点甜腻奶香,胤禛眸中清明逐渐被欲火遮掩,声音喑哑低沉,“窈窈,你这衣裳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他俯身低头,鼻尖从小福晋的白嫩饱满的额头处开始轻蹭着,一寸一寸向下流转……
“这……这就是普通衣服呀……”
熙虞眸中满是潋滟水光,无助地抱住他的头。
一夜春满帐暖,扣子来来去去系了许多回,成功解锁册子上的新图。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瓢泼大雨,无情浇打在廊下的娇花,零落成泥。
(这里本来不是这样的……不通过……嘤嘤嘤……)
……
天色阴沉,秋雨淅淅沥沥的落下,砸在门窗屋檐处仿佛交织成助眠的乐曲。
胤禛动作缓慢的起身,黝黑眸中满是餍足。
他在小福晋轻颤的白嫩肩头落下一吻,随后抓住锦被一角将小福晋的满身痕迹遮盖在其中。
推开门,高毋庸就等在门外。
“爷,听雨轩那边都解决了。”
胤禛嗯了一声,往外走,“将人处理干净,派个人上报到额娘那儿就行。”
高毋庸举着伞紧跟在他身后,“那福晋这边……”要不要说死因?
“宫里那边怎么说,福晋这儿就怎么说,莫要吓到她,也别让她操心这些,以后听雨轩便封起来,不许人靠近,免得不吉利。”
“是。”
“另外,在听雨轩伺候过的人全都丢回内务府去。”
“是。”
胤禛脚步匆匆上了马车。
昨日太过放纵,导致今日醒得有些晚了。
……
没过几个时辰,德妃那儿就得知了李氏的死讯。
“病死了?”
她修剪花枝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吉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死了?”
“四爷派来的人说,不是忽然病死的,李格格在东三所的时候就病了许久,搬到雍郡王府之后便病得起不来身,始终都未曾出门,今儿一早就发现人病死了,身边贴身伺候的侍女也跟着去了。”
“还真是世事无常。”
“既然高毋庸都处理好了,宫里登记一下便是。”
她无所谓的说道。
自从得知了六阿哥死亡的真相之后,德妃便佛系了许多,除了面对惠妃那边的事情会身染戾气,对待其余事情全都是不温不火的态度。
吉祥在一旁陪侍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想到有人吩咐的那事,她思前想后犹犹豫豫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德妃睨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剪子放下,净手后重新戴上护甲,“有什么你说就是,你跟在本宫身边那么多年,说个话还用得着思虑再三?”
吉祥应了一声,“娘娘,这四爷的后院原本就人少,福晋嫁进来后也就三个人,如今两个侍妾格格都不争气,一个心肠歹毒,一个体弱病故,福晋又大着肚子难以服侍,要不要……”
听到她这话,德妃几乎是在一瞬间就确定了,这话并非她的本意,“谁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