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顾雨菲这样的才够味。
    张凌的脑袋里又抖出了一些黄色塑料。目光也更炙热了一些。
    段钰早就见识过张凌的‘恶心’，但是他现在的感觉不止恶心，还有些愤怒。他特别想往张凌的脸上来一拳。
    “不知道傅夫人这么晚出来，所为何事呢？”张凌一本正经地问，他有权力排查晚上行走的人。
    “张大人，恕无可告知。先告退了。”不用想都知道，张凌是来找茬的。顾雨菲只想离开。
    也不知道这个太监是什么意思，神出鬼没的。
    张凌细眉一挑。心想：他上次是不是对她太仁慈了，难道她忘记他知道她假怀孕的事吗？
    “东厂的检查，没有人可以违抗呢。”张凌慢慢悠悠地说。
    “正如张大人所见，这里是一个坟墓，我们在拜祭。现在拜祭完了，我们要回去了。”顾雨菲很无奈。
    这个张大人怎么这么难缠呢？
    他到底看上她哪一点呀？她改行不行？！
    “哦。可是咱家看你衣服里好像还装了些什么？最近严查寒食散，咱家需要秉公办事…………”张凌的视线幽幽地落在顾雨菲的身上。
    md，这死太监。原文里有这个情节吗？顾雨菲还被张公公纠缠过？
    就在张凌的手准备碰到顾雨菲的衣服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夫人毕竟是女儿身，还是我们帮忙好一些。”
    段钰的手先一步落下。
    顾雨菲强烈忍住差点跳起来的动作。
    她不能动，段钰这时候的身份是她的婢女。婢女帮忙夫人搜身，没什么不妥。
    “哦？咱家以前可是经常侍候娘娘们沐浴，咱家也能进入后宫。难不成，傅夫人是嫌弃咱家了？”张凌见好事被妨碍，心里很生气，但是他不能外露。
    就差一点点，他就能……
    “……”顾雨菲一时想不到搪塞的话。
    “张大人英姿飒爽，感觉与普通男子无异，夫人怕是会觉得不好意思。”段钰是懂张凌的。
    与普通男子无异，这句话真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他特意换衣服，不就是为了这种感觉吗？
    张凌的脸上瞬间露出笑容。
    “那好，就让你代劳了。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的话，奴婢叫秋霜。”段钰说着，帮忙把顾雨菲的衣服松了一些，又抖动了几下，显示里面没有藏任何东西。
    这婢女好聪明，一句话就让大人心花怒放了。他也没有试过呢。要是她的相貌再好一些，可能就会成为大人的新宠了。真是可惜，她没有这个福气。小李子站在旁边，想道。
    段钰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抚过。
    顾雨菲的脸忍不住烧红了起来。
    在张凌看来，顾雨菲果然很害羞，像只小猫咪似的，非常可爱。尤其那张小脸，像能掐出水似的。
    “张大人，现在可以了吧？”顾雨菲只想快点回去。
    “大人，还有一件事……”小李子凑近张凌耳边，提示他太子的事。
    “现在可以了。”张凌笑道。
    顾雨菲听罢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