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另外两位也需要检查。”张凌唤住顾雨菲。
    顾雨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被他们发现秋霜是男的，那段钰的身份就会暴露了。
    “小李子，你去搜身。”
    “是。”小李子的目光如果落在春雨和秋霜身上。
    春雨的身材比较娇小，明显不是目标人物，他随意搜索了几下，便报告。
    秋霜身材高挑，是重点搜查人物。再加上，他与太子的身形很像。如果这次搜索出来，他可就要立大功了。小李子想着，在秋霜的胸膛上，反复拿捏。
    最柔软的质感。很明显就是女子呀。
    难道情报错了吗？
    不对，还有另一个位置。
    顾雨菲在旁边紧张得飞起。她的大脑快速运转：得赶紧找个什么理由，让他停止搜查。
    相对于顾雨菲脸上差点压不住的紧张，段钰表情淡定。
    上面还可以糊弄。
    下面呢？
    “等等…”顾雨菲忍不住出声。
    “傅夫人，这是例行公事。如果你还阻拦，恐怕会对顾府和傅府的名誉不利。”见顾雨菲要为婢女发声，张凌很是不悦。
    顾雨菲顿了顿，说：“秋霜毕竟是女儿身，李公公虽然净了身，但他也是男子，接下来还是我来吧。”
    张凌在还没成为东厂之首时，经常被人骂作是不男不女的狗东西。但是在顾雨菲这里，他竟然有种被当作男子的感觉。或者说，他觉得顾雨菲对他们这种特殊身份的人很是尊重。
    小李子正想说些什么。他觉得奇怪，刚才他搜查春雨的时候，傅夫人怎么不说，到秋霜这里，又突然这么说了。
    但是张凌还沉醉在那句‘他也是男子’中，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顾雨菲心中也得到承认了。
    张凌的心情好到飞上天，他甚至没有察觉出任何违和感，便道：“好，那就让你来。”
    段钰本来淡定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他的心在抖…………
    他在出门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应对。
    要是小李子来，完全没问题。
    但如果是顾雨菲……
    他可能会绷不住……
    段钰眼神示意顾雨菲：还是让小李子来吧。
    顾雨菲没有看到他的眼神，她的表情凝重，明显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
    就在她的手马上要碰到他时，段钰忍不住说话了：“还是让李公公来吧，奴婢不如小姐尊贵……”
    顾雨菲呆了呆，她自然而然地回应：“我来还不一样。”
    段钰：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这女人是不是傻了。
    没办法，段钰只能压抑住内心的躁动。
    ……………………
    直到回去的路上，顾雨菲才反应过来她干了什么事。
    她刚才主动请缨掏段钰的裤裆……
    顾雨菲转脸看向旁边，段钰的脸有点微红。
    接着，她的脸也热了起来。
    两人各怀心事地走着，一路沉默无言，剩下不明所以的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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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府
    张凌回到府中还一直回味顾雨菲的那句话。
    既然今晚心情这么好，就去陪陪他的芍药吧，他有几天没去她房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