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雨夜事变(二)
作者:单机三万不是梦   穿越宜修,开局秒变嫡福晋最新章节     
    “事情已经这样了,您就别再自责了,谁也想不到苗氏会变得这样极端。”徐清野走到胤禛面前宽慰他。
    “宜儿。”胤禛环抱住徐清野的腰身,良久,才松开。
    雨停了,徐清野和胤禛又去看了看柔则,她还是虚弱的躺在床上,然后两人一起回到了清淮院。
    清淮院内,江福海等在了门口。
    徐清野和胤禛并肩进了屋子后坐下,徐清野叫江福海进来。
    “事情查清楚了?”,徐清野问的是甘雪琼小产一事。
    “回福晋,甘格格小产一事已经查清楚了,有路过花园的人说,瞧见苗格格和芙琳在甘格格摔倒前在那条路上逗留了会儿,甘格格摔倒后也是苗格格第一个发现,还送了甘格格回琼花阁。”
    “苗氏!”胤禛一拍桌子,“传令下去,将苗氏囚禁到念经室去,不许别人看望,也不许奴仆伺候,至于芙琳,杖毙。”
    江福海一弓腰下去了,徐清野挥挥手,其他人也都下去了。
    徐清野瞧着胤禛的脸色,这个才二十岁的年轻皇子,第一次亲身经历了自己后院的斗争,还涉及他的两个死去的孩子。
    他的愤怒中又夹杂了一丝懊悔,谁也不知道他在懊悔什么。
    徐清野走过去,用手轻柔地抚平胤禛紧皱的眉头,开口:“苗氏心思恶毒且极端,我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心思,这才酿成如此大祸,四郎,你不会怪我吧?”
    胤禛伸手握住徐清野的手:“这哪里能怪你?要是按你这样说... ...我才是酿成一切的源头。”
    “苗氏她失心疯了,疯子的话是不能信的。四郎,这一切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是苗氏自己想不通,她钻了牛角尖,得了疯病。”徐清野缓和了语气,显得更加柔和,让人忍不住想信任、依赖,“何况,那件事并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姐姐干的,四郎也是为了不冤枉好人啊。姐姐会不会干那种事,四郎你是最清楚的。”
    柔则会不会伤害孩子呢?胤禛忍不住顺着想,大抵是不会的吧。
    这样想着,胤禛因为苗氏最后的话产生的折磨少了些,柔则不是那等心思恶毒的人,自己只是为了不冤枉好人,是苗氏自己想不通,极端行事,到了这样地步也是苗氏咎由自取。
    滴答滴答... ...
    徐清野客厅里的自鸣钟尽职尽责的播报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胤禛收拾好心情,抬头看到了徐清野脸上的困倦,瞬间心疼了。
    两人随便洗漱一番就睡下了。
    第二天的请安,来的只有齐月宾、宋香兰两人。
    齐月宾的丹峰院离柔则的枕霞院近,隐隐能听到什么叫府医、侧福晋、格格之类的,所以齐月宾大概有所猜测,只是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宋香兰就是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按说甘雪琼小产了没来请安是正常的,怎么那拉侧福晋和苗格格也没来呢?
    徐清野按着一贯的时辰出来,她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起床气吓得绘春都不敢说话。
    坐定后,徐清野宣布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昨日夜里,罪人苗氏闯进枕霞院,刺伤了那拉侧福晋,现在已经被囚禁在了念经室,贝勒爷吩咐不许任何人去看望。”
    话音刚落,齐月宾和宋香兰四目震惊。
    什么?苗时语刺伤柔则了??!!
    就算苗时语和柔则有仇,在这后院里不应该陷害她,污蔑她,在贝勒爷面前抹黑她吗?怎么直接动刀子了,这还让大家怎么放心的宅斗,苗时语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咱们是宅斗戏,不是武打片啊!
    “那拉侧福晋可有受伤?”齐月宾问道。
    “那拉侧福晋被苗氏刺伤了腹部,幸好没伤到要害,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如初了。”
    “那就好,苗氏实在是太可恶了,多大仇多大怨,要赔上自己去刺伤那拉侧福晋呢?”宋香兰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齐月宾听了这话,用手帕轻轻按住嘴角。
    上次徐清野安排齐月宾招待客人,而让柔则留在枕霞院之后,柔则就对齐月宾冷淡了下来,虽说后来在齐月宾坚持不懈的讨好下,两人和好了,只是齐月宾心里对柔则的厌恶也与日俱增。
    齐月宾厌恶柔则看不穿福晋的挑拨离间,还傻乎乎的中计,她厌恶柔则对自己的讨好无动于衷,连甘雪琼都敢拿此事嘲笑自己。
    所以,听到宋香兰意有所指的话,齐月宾讥讽的翘起嘴角,并不为柔则说什么。
    “好了,此事贝勒爷已经下了决断,以后不得再非议此事。”徐清野淡淡道,又抛出一个消息,“甘格格小产一事,并非意外,乃是苗氏和她的婢女芙琳故意在甘格格的必经之路上放了鹅暖石导致甘格格摔倒小产。”
    “这苗氏真是作恶多端。”齐月宾恨恨道,她一向喜欢小孩子,于是便讨厌伤害孩子的人。
    “苗氏失了孩子后,就奇奇怪怪的,如今看来,怕是早就疯了,不然怎么会又害甘格格又刺伤那拉侧福晋。”宋香兰说道。
    徐清野静坐上首,微笑着看着两人说话,也不附和,等时间到了就叫了散。
    回到起居室后,徐清野准备吃早膳。
    绘春一边替徐清野布菜,一边说道:“宋格格今日说的话,保证下午就能传遍整个贝勒府。”
    “嗯。”徐清野随意应了一声,“苗氏那个孩子死去还不足半年,大家都还没忘记呢。”
    “贝勒爷心软,当初不肯处罚那拉侧福晋,如今这样也是报应不爽。”剪秋的话很刻薄,听得徐清野很舒心。
    徐清野没有说让剪秋谨言的话,若是在清淮院里,剪秋连这样一句话都不敢说,那只能证明自己这个福晋当得很失败。
    “贝勒爷现在心软,等回过神来,这些都是扎向他心窝的刀子。”徐清野畅快的幻想着,柔则和太子的事胤禛怕是还不知道吧,不着急,许多事联合起来才更有冲击力。
    事情果然如绘春说得一样,下午整个贝勒府就知道从前的苗格格在下雨夜跑到枕霞院刺伤了那拉侧福晋,由经由有心人的提醒,众人纷纷想起来,苗氏的孩子可没得蹊跷,当初还死了一个丫鬟,贝勒爷查来查去,主谋却说是那拉侧福晋陪嫁来的嬷嬷,可古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