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程谅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说道:“三大爷,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我看啊,这事儿也不能怪老板,谁让您这宝贝是假的呢?”
“你......”闫埠贵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指着郭程谅的鼻子,你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三大爷,您也别怪我说话难听。”郭程谅继续说道,“这事儿说到底,还是您自己识人不清,被人给骗了。您想想,这年头,骗子那么多,您可得长点心眼啊!”
郭程谅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闫埠贵的心头上。他看着郭程谅那张虚伪的笑脸,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被这个小子给耍了!
“是你!是你小子故意设局害我!”闫埠贵指着郭程谅的鼻子,怒吼道。
郭程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冷冷地看着闫埠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三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郭程谅的声音冰冷刺骨,“我什么时候害你了?你可别血口喷人!”
“你......”闫埠贵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郭程谅,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什么我?”郭程谅步步紧逼,“三大爷,我劝您还是省点力气吧,别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到时候可就没人给您养老送终了!”
说完,郭程谅不再理会闫埠贵,转身走出了屋子,只留下闫埠贵一个人瘫坐在地上,气得浑身发抖。
郭程谅走出闫埠贵家,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郭程谅冷笑一声,将纸条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转身朝着地址的方向走去......
闫埠贵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视为珍宝的宝贝,竟然被当面戳穿是假画。他慌忙辩解道:“不可能,不可能,这幅画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老板冷笑一声,“老东西,你还想狡辩?这画工、这纸张,分明就是现代工艺制造的,你还想骗我?”
闫埠贵急得满头大汗,“老板,您再仔细看看,这画上还有我祖上的印章呢!”
“印章?”老板更加不屑了,“随便刻个章就想蒙混过关?你当我是什么人?”
郭程谅在一旁看着闫埠贵焦头烂额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这老东西,平时就爱占便宜,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他慢悠悠地走到闫埠贵身边,假装好心地劝道:“三大爷,您就别硬撑着了,这画要是真的,您还能留到现在?早就拿去换钱了。”
闫埠贵被郭程谅的话噎住了,他当然知道这画是假的,但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从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的,说是能给自己带来财运。
他原本想着,等过段时间找个机会把这幅画“不小心”弄坏,然后去街道办哭诉,说自己家传宝贝被毁,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笔赔偿金。
可是现在,计划还没实施,就被郭程谅这小子给搅黄了。
老板见闫埠贵不说话,更加认定他是心虚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老东西,你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报公安,告你诈骗!”
闫埠贵一听要报公安,顿时慌了神,他可不想去蹲大牢啊!
他连忙向郭程谅投去求助的目光,“程谅,你快帮帮我,我跟你说,这画虽然是假的,但我真的花了不少钱买的啊!”
郭程谅看着闫埠贵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暗爽,这老东西也有今天!
他清了清嗓子,对老板说道:“老板,您先消消气,我三大爷他年纪大了,脑子不太好使,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板斜眼看着郭程谅,“我管他脑子好不好使,今天这事儿,必须给我个交代!”
郭程谅凑到老板耳边,低声说道:“老板,我听说,我三大爷最近得到了一件宝贝,就藏在他家院子的那棵枣树底下......”
老板一听,眼睛顿时亮了,他一把抓住闫埠贵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老东西,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招,快说,你把宝贝藏哪儿了?”
闫埠贵被老板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老板的铁钳般的大手。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哪有什么宝贝......”
老板冷笑一声,“还敢嘴硬?走,跟我去你家院子里看看!”
说完,老板拖着闫埠贵就往外走,郭程谅则跟在后面,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
来到院子后,老板一眼就看到了那棵枝繁叶茂的枣树,他一把将闫埠贵推到树下,命令道:“挖!”
闫埠贵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老板暴跳如雷,唾沫星子喷了闫埠贵一脸。闫埠贵慌了,他手忙脚乱地抓起卷轴,颤抖着说道:“不可能!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怎么会是假的呢?”
郭程谅在一旁憋着笑,闫埠贵这幅慌张的样子,像极了戏台上的小丑。他清了清嗓子,假惺惺地说道:“三大爷,您是不是搞错了?这幅画我看着也不像是真迹啊。”
闫埠贵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郭程谅的胳膊,哀求道:“程谅,你帮帮我,你一定知道哪儿能找到真货,对不对?只要你帮我找到,我......我分你一半的钱!”
郭程谅故作深沉地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三大爷,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古玩行当水太深,我也怕被骗啊。”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白帮忙的!只要你帮我找到真迹,我所有的家当都给你!”闫埠贵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个赌徒一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郭程谅身上。
郭程谅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说道:“既然三大爷您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吧。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找到。”
“好好好,只要你肯帮忙就行!”闫埠贵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感激涕零地看着郭程谅。
郭程谅趁机提出要借用闫埠贵家的房子几天,说是要闭关研究古玩信息,闫埠贵为了能尽快出手“宝贝”,满口答应,还特意嘱咐老伴和儿子,这几天要好生伺候郭程谅,千万别怠慢了。
就这样,郭程谅堂而皇之地住进了闫埠贵家。他当然不是为了什么古玩信息,而是盯上了闫埠贵家另一件“宝贝”。
自从上次在闫埠贵家吃饭,郭程谅就对闫解成媳妇于莉念念不忘。于莉虽然已经结婚生子,但风韵犹存,比起秦淮茹的柔弱,她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魅力,让郭程谅心痒难耐。
这天晚上,闫埠贵一家三口都去邻居家串门了,只留下于莉一个人在家。郭程谅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故意装作肚子不舒服,敲响了于莉房间的门。
“嫂子,你在家吗?我肚子疼得厉害,你能帮帮我吗?”
于莉听到郭程谅的声音,连忙打开房门,关切地问道:“程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郭程谅捂着肚子,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晚上吃坏肚子了,嫂子,你能帮我倒杯热水吗?”
于莉见他难受的样子,赶紧让他进屋坐下,转身去倒水。郭程谅趁机打量着于莉的房间,心里暗暗盘算着计划。
于莉端着水杯回来,递给郭程谅,关切地问道:“好点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郭程谅接过水杯,假装喝了一口,然后突然抓住于莉的手,深情款款地说道:“嫂子,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
于莉被郭程谅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想要挣脱,却发现郭程谅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着自己,根本无法挣脱。
“程谅,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于莉慌乱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恐。
“嫂子,别怕,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了。”郭程谅的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语气也变得强势起来。
于莉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急促,她用力挣扎着,想要摆脱郭程谅的控制,但她的力气对于郭程谅来说,就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济于事。
“程谅,你疯了!我是你解成哥的媳妇,你不能这样!”于莉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
“解成哥?哼,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拥有你这样的女人?”郭程谅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他一把将于莉拉进怀里,低头吻了下去。
于莉拼命挣扎着,但她的反抗在郭程谅看来,却更像是一种挑逗,让他更加兴奋。他粗暴地撕扯着于莉的衣服,眼看着就要得逞......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闫埠贵一听这话,脸都绿了,他颤抖着指着老板,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花了半辈子积蓄淘来的宝贝,居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