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的回答让我略感惊讶。
他的自信态度让人侧目,我没出言打压,继续顺着道:“那到时候一定要记得请我们来参加你的大日子啊。
”
“必须的呀!大家都邻里邻居的,到时候还希望能拜托你主持我们的婚礼哦。
”
刘光齐知道我手艺绝佳,在这片区域内无人出其右——连自称做菜好的“柱兄”都被比下去了。
得到请我去主持婚礼,对他来说当然是一件大好事。
可惜他们和我们家的交往不够深厚,不确定是否接受邀请,这我也无可奈何,不过邻里相交,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也是个情理之中。
\"这当然是应该的,只要找到我的身影,一定不会有遗漏的帮助你。
”
刘光齐点点头,说道:“好的好的,那么等那天再邀请您来。
妈,爸已经在家里等候着我了呢。
\"
两人的简短话别之后,我们分别了。
在那之后,陈木仍留在院子中,与他人交谈,欣赏夕阳美景。
此刻,陈母抱着妹妹归来,跟在她们身后是热衷于钓鱼的老三大爷。
他们的脸上挂着愉快的表情,不用猜便知,今日收获不俗。
“小木啊!如果你和咱们一道出去就遗憾喽。
今天我们可是一番大收成哦。
”
刚进院子的陈母立刻注意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笑着开口说道,陈木也感受到了母爱的关怀。
看到妈妈这般开心,他也并未觉得尴尬或者失兴,转而问道,“妈,难道你们找到宝了不成?”
“说得太夸赞了,不过我们今天的运程实在太顺手,竟意外钓上了一条足有十斤的大家伙。
”
遗憾的是作为单身女士独自搬不了这么重的东西回来,故此将成果和周围伙伴换算了一番。
但总比毫无成果要强,也算是幸运之一。
此时,活泼的妹妹也摆手欢腾,像是要在众人面前炫耀一番母亲的钓鱼技术。
“你知道吗,妈刚才真是运到不行!大家都围着妈的钓鱼场景围观。
还有的叔叔想要向妈妈学习技艺哦,真是太厉害!”
陈木对小花的这番话颇感惊讶。
尽管陈母对钓鱼有几分兴趣,并非出于想要向他人求教的目的。
这回他没料到妈妈要亲自钓鱼,也没预先准备特殊的鱼饵。
然而,这次陈母竟然收获颇丰。
难道是因为她自己的技能在悄悄地进步?陈木在心中疑惑重重,却也不忘恭维自己的母亲一番:\"妈,你如今可真会钓鱼呢。
\"
\"我也就是偶尔走运,不知道咋的,突然之间就这么走好运了。
”陈母虽谦虚地回答。
内心则暗喜。
能够跟上年轻人的步伐让她觉得有点飘然。
见得三大爷的嘴角也笑出了深深的小酒窝。
他不由发出一阵轻笑声:“三大爷,您是不是也觉得咱们四合院把塘里的鱼全给抢走了?”
三大爷笑得合不拢嘴道:“哈哈,没那夸张,我只是钓到了比那个少得多的鱼,才三斤,但也够不错的了。
”
实际上,他就没抱多高的期待,心中虽然羡慕陈母的技术,但自家的小鱼胜人千秋也是不错的,所以他也没什么不满。
听他这么回答,陈木微微点头,想起对方儿子阎解成,心生好奇地询问道:\"三大爷,我记得你刚才提到侄儿阎解成交相亲的事情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再让他去相亲呢?我记得他们应该年纪差不多大。
\"
现代社会的结婚并不依赖过多的人情交往,亲朋邻里聚集,互相祝贺即可。
当然,并不会产生所谓的人情费。
三大爷自然对此一清二楚,“这事儿急不来的,过一段时间有员工绩效评估的事。
先让这个小子通过评价再说。
”
陈木深知其中玄机:如果这次评估阎解成通过,那么薪酬便会成倍增长。
所有婚礼及婚宴花费,自然是由他自己买单。
这样一来,也自然不用再让陈木支付了。
三大爷的这笔账算得很仔细,在场所有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是没人点破。
各家都有各自的困扰,三大爷这样做既考虑到全家人利益。
别人自然不便开口评头论足。
况且,阎解成今年才20出头,并不会因为晚两年婚娶就显得迟钝。
“那也是自然之事。
离评估日子不远了,到时候怕是我们四合院又有一桩喜事呢。
”一旁的陈母赞同并附和。
听到这话,三大爷更是欢喜。
娶儿媳是人生大事之一,对于这件事他充满期待,尤其当他得知二爷家中那位年轻小伙儿的婚姻有了着落。
他深信现在正有许多人都在关注自家呢。
让一个人终此一生单身显然是不可能的,在这种年代,人们更重视家族声望和声誉。
三大爷自认还担不起“失格”二字。
“那确实是好事,离评估的日期还有多少时间了呢。
或许,我们的院里又要举行庆典了吧。
”在一旁陈母接话应声道,她显然忽略了三大爷话里的潜台词。
聊了几句后,两人各自回到各自的家中。
陈木将孩子托付给妻子陈母照顾,接着,带着别人送的那个鱼桶来到了厨房。
鱼桶里还有最后一条剩下来的鱼,虽说重量不超过十斤,但也算不小,能刚好供养全家吃一顿。
每一次陈木下厨时,全家人总是能大快朵颐享受美味。
这是因为他的烹饪技艺高超无比,即便是寻常的蔬菜,他也能化平凡为不凡。
这份独树一帜的能力,是他人难以模仿的。
他的料理艺术,让许多人望其项背。
到了次日上午,厂里的管理层宣布新的餐厅主任已就位。
传言说是李副厂长亲力亲为选拔的新任主管,而且还从其他工厂引进的人选。
虽然李副厂长之前在管理方面遇到过挫折,但现在看来似乎未对其地位产生太大的动摇,厂长杨虽有介入之意,却没有合适的场合可操作。
然而,大家心中疑问不断:这次找的是真材实料的新鲜血液呢,还是熟络关系之人?那位刚到的新主任,名叫任国超,并不算是个虚名之人,但他的实际为人是否正直善良,还无人知晓。
此人并不算矮,足足有一米七八,只是长相颇为肥胖,身形与当地有名的大婶子贾张氏相当。
这个时代过得如此艰苦卓绝,能享受到这样层次生活的人物可少矣。
本来只是一种随意寒暄而已,谁知却引起了一位同事的浓厚兴趣,在陈木心里引起了复杂情感:在这座轧钢厂,他带来了无数神话,却也无须受到此般的特别关心?过分的热情,对于一心寻求平衡的陈木而言是一种负担,无论是在工作上,或在人情上。
因此,他选择了保持中立的立场,并以笑容回应了这一切。
他对这位新任主管的态度,可以描述为 ** 淡淡并无特别。
在此之前,梁为民一事已然造成重大震荡,故此次新人到职应该没有太多捣鬼的意图。
经过今日的介绍会议,新的主管任国超已开始履行职务。
他的工作条理分明,不像梁为民那般一上手就开始笼络人心。
每一次有领导莅临,陈木仍然会被邀请下厨准备美食佳肴。
对于那个傻柱,则是渐渐淡出了大家的视野。
起初,陈木担忧,因自身表现过于显赫,傻柱内心是否有所抵触?但他们每次相聚时,对方的面容总是一如既往的微笑,看不出任何不高兴的情绪。
这反倒令陈木反思:自己可能误以为好人做了坏事,并对别人有过误解。
周五大约临近之时,听闻二爷特意为刘光齐买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和半钢表作为礼物。
陈木不由地咂了咂嘴——二爷还真是慷慨之人。
原来这位大伯子对这个孩子爱护备至,真心诚意倾注心血于其身上,这份偏爱简直溢于言表。
二话不说,便买下了价值颇高的礼物作为奖励,似乎已经预示了相亲一事取得了进展——说不定,刘氏家的佳音即将降临。
二大爷和周亼这两天并没有照常到班,而是跑去邻市进行了一番婚事上的往来,这件事让知晓消息的陈木心中不禁感到一阵不解。
难道四九城突然兴起了一股相亲潮流?为什么无论路程有多远,大家似乎都在积极寻找伴侣。
想到接下来的重要比拀,陈木在饭后与箫云交谈时透露了这一事件,表达了自已第二天无法待在家里,还得靠她一个人打理一切的事情。
对此,箫云对于这样的安排没有什么异议。
然而,令人不解的是,陈木连续两个周末都有离家之事,在外忙着其他事务。
这对常人来说难以理解,毕竟这与平日的规律大相径庭。
此外,箫云尝试追问原因时,陈木只是故意深沉地说正在准备某个惊喜,并强调说现在说会太早,没了惊喜的韵味。
而当陈木第三次准备外出,他再也无法隐藏这一信息时,忍不住试探地问起,试图找出答案。
“木兄,你要出门是干什么?是不是要见重要的朋友?”在问题已经脱口而出后,他预见到,如果不回答,箫云很可能会为此担忧整天。
因此,陈木选择不隐瞒地分享了一个更为公开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