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朋友的能力，现在看着，是挺强的。”
    方军先肯定了一下小男娘的工作能力。
    上岗没几天就谈成了三十亿美刀的大单子，这样的能耐，真的无话可说。
    要知道，地效飞行器能卖一架一千万美刀，公司真的是赚爆了。扣除所有支出，再去掉税费，剩下的利润还有个三四千万来着。
    当然了，这是转换为华国货币了。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买这个东西？”方军还是纠结于这个。
    在他看来，哪怕是小日子来买，或者是南棒来买这个玩意，他都没那么奇怪。
    唯独是阿美莉卡。
    他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三十亿美刀的生意，是说的那个地效飞行器？”就在这时，晋向明开口了。
    “对，就是那个。”方军点了点头，“晋老，你觉得他们会不会在图谋些什么呢？”
    晋向明在军博会的时候，也是见过地效飞行器的，虽然是顺风定制版。可是，阿美莉卡要买的，刚好就是那个版本。
    一种目前专门被用来运输快递的载具。
    方军实在是想不明白，阿美的商人为啥会要这个。
    “不好说，我得再看看。最好是实际体验一下。”晋向明提出要求，“等下要是方便，就安排我去坐坐那玩意。”
    “行，没问题。”方军一口应下。
    心中揣着疑问，就变得很想快点回到公司园区。
    当然，他没忘了给姜经理打电话，让他安排好相关事务。
    找个驾驶员开个地效飞行器出门溜达溜达只是小事，主要是给晋老做身份登记啥的，那个比较麻烦。
    一顿折腾，都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后了。
    哪怕是如此，晋老还是兴致勃勃地去搭乘地效飞行器，好好地体验去了。
    方军与铁蛋全程陪同。
    本以为坐过了顺风版本的地效飞行器就算是了事，没想到晋老又去乘坐其它版本的地效飞行器。
    按大小来分，公司一共就三个版本的地效飞行器。若是算上历史版本，倒是多了不少。
    前前后后换乘了七八架，才算是全部弄完。
    到了这会儿，也早就天黑了。
    一行人先去饭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铁蛋与方军大眼瞪小眼的，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主要是，晋老一直皱着眉头，明显在想着事情。
    他们都不好出声打扰，生怕打断对方的思路。
    结果，到了吃完饭，还把人送回宿舍了，也没得到答案。
    “这地效飞行器，到底有啥问题呢？”
    没有释疑的方军，回到了房间里，那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就算花翠翠想要跟他过几招，讨教一下棍法，他也是没兴趣。
    直至在床上实在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才睡下。
    待到了第二天，一番梳洗之后，再去找晋老，却是看到对方一脸笑眯眯的打起招呼：“方老板，今天该干活了吧？”
    “啊？”方军愣了愣，“对……是这样的……”
    “在干活之前，我能看看公司的技术水平吗？”晋老直白得很，“主要是看看有什么独有的技术。”
    “独有的技术啊，那个简单。”方军随即带着人，在公司里绕起圈来。
    晋老的职级很高，有资格查看各个项目。
    方军也就带着人直接去看了。
    首先，是那一切的开端，声波防尘设备。
    公司现在只有制备的能力，没有相应的研发人才。挺可惜的。
    在特殊的车间里，工人们按照指定的流程，慢慢制作着声波防尘设备。
    “这个东西，我昨天体验过了，非常的棒。潜力也很好。”晋老眼里透露着睿智的光芒，“我看公司的内部资料上说，这个东西是张永红弄的？”
    “是的。”方军点了点头。晋老的等级足够查看相关资料，没啥好奇怪的。
    “这小子，不得了啊。”晋老感叹不已，“当初我看他天分就不错，啧啧，我的眼光还是挺好的。”
    方军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据他所知，张永红都已经是能退休的年纪了，您老却是直接给人家安了一个小子的名头，他能怎么接话？
    只能脸露微笑，不失礼貌了。
    “这东西的弊端，我也看过了，你有什么想法吗？”晋老转头看向方军，“我可以直白的说，在短期内，这个东西的弊端，也就是说，发出巨大的噪音这一点，是不应该被去除的。至少在民用设备上面，不能去除。”
    声波防尘设备稍微改一下，就能到防御护罩的程度了。若是去掉了会发出巨大噪声的弊端，在军事方面的用途，将会多到难以想象。
    如此技术，暂时是不能投放到民用市场的。
    “道理我都懂。”方军点头，“所以，这东西一直都处于原地踏步的状态。”
    公司在搞无人机，在搞动力外骨骼，在搞光子芯片与光子计算机。甚至在提前准备太空电梯。
    在开展的项目真的是多了去。
    唯独没在搞声波防尘设备的进一步改良。
    就是因为方军知道这玩意在民用方面，短期内是不能更进一步了。
    “其实嘛，不去除这个弊端，不代表它没有改进的可能性。”晋老笑了，“这玩意的改进余地还是很大的。说实在话，张永红这小子，还是太粗心了。明明这个设备有那么大的可能性，却是没看到。”
    “有……有吗？”方军愣了下，“不知道这个设备，能用到什么地方呢？”
    “当然是用到飞机上啊。”晋老说得理所当然，“有了它，飞机的速度将会得到爆炸性的增长。”
    “飞……飞机？”方军挠了挠头，“为什么呢？这个对飞机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
    “当然有了。”晋老忽然压低了声音，显得有些神神秘秘的，“方老板，听说过超空泡鱼雷吗？”
    “哦，那个啊，我知道的。”方军一直在补相关的知识，不求样样精通，只求对方在提到某个事物或者概念的时候，自己不至于啥都不懂。“那是前联盟开发的一种超高速鱼雷。它在水里的前行速度，超乎想象。”
    “方老板知道这个就好，那我就不用多解释了。”晋老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防尘设备，经过特殊的改造之后，用在飞机上面，其实是能起到差不多的效果。”
    “方老板，你想不想要一款超高音速的飞机啊？”晋老笑眯眯地发问，“一款至少能到20马赫的飞机哦。”
    “应该是想吧？”方军刚回答完，立马感觉不对。
    他回答错了。
    他要超音速飞机干嘛？
    喂喂，说好的光子计算机呢？
    怎么变成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