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忒!”
李德才掰着一个女子的嘴,重重地拍了拍女子已经麻木的脸。
如若空勤看到,她一定会发现那名女子,就是她认识的银花。
银花如断线的木偶,任由李德才粗鲁野蛮地把玩。
“这就玩死了?”李德才缩回自己的手,将手里的木棍丢到一旁,“真没劲儿!”
他环顾四周,看了眼这个气派如皇宫的庭院,皱了皱眉。
“空勤找到了吗?”李德才淡淡地瞅了自己身边的太监一眼。
那名太监立刻恭敬卑微地回复:“回李公公,还没....”
“混账东西!”李德才一记巴掌,重重地打在那名公公的脸上,“一个被玩坏的女人还找不到,真是没用!”
被打飞的太监立刻如哈巴狗一样,脸上堆满了奉承的微笑,重新贴上了李德才的手。
“李公公教训的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李德才气焰嚣张地拍了拍太监印出巴掌红印的脸。
“你确实该死!”
“来人!将他...”弄死人的方法太多,让李德才心中纠结了一小会,“大卸八块吧,然后做成猪肉,送进皇宫。”
“奴才谢李公公赐死!”
“谢李公公赐死!”
那名太监脸上的笑裂到耳根,他重重地磕头道谢,但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着。
画面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诡异和压抑。
周围安静下来后,李德才细细地摩擦着刚刚拍过那名太监细嫩小脸的手,想到之翰那张如女子般貌美的脸,他又深深地陶醉起来,一脸淫靡地嗅着自己的手...
这只手,是摸过之翰的手...
想到之翰那张充满诱惑的小脸,李德才内心邪恶的野兽立刻被唤醒...
“来人!”
“将那些女子全部都带进来!”
今晚...
他要沐浴在女性的柔软和血液的滋养中...
宜居园内。
牧歌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之翰的人影,她不满地嘟了嘟小嘴,“娘娘,之翰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奴婢经常找不到他的人影。”
牧歌想到之翰定是在哪里偷懒懈怠了,又气鼓鼓地嘟了嘟嘴。
苏稚楹眸子暗了一下,她缓缓开口:“之翰...之翰他打碎了皇上送于本宫的一个花瓶,本宫生气,就将他逐出去了。”
牧歌呆滞住了,她张了张嘴,大眼珠子一下子就蓄满了眼泪。
“娘娘...”
之翰离开了?
苏稚楹不狠心看到自家丫头满是不信又不敢明说的眼眸,转头看向别处。
“以后...”
“不要在本宫面前提之翰了...”
牧歌沉默了片刻,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奴婢...奴婢...”
“奴婢遵命...”
她只是个服侍人的低贱婢女,没有资格同主子商量一个人的去留。
主子不要的人,她连提都不能提!
“牧歌,你若感到不舒服,本宫近日就不需要你伺候了...”苏稚楹担忧地看着故作坚强的牧歌。
牧歌睁了睁难以置信的眼。
娘娘这是...
连她都不要了吗?
苏稚楹立刻想到此刻敏感的牧歌会多想,又慌忙解释一番,“小傻瓜,本宫不是不要你...”
“只是这几日,你照顾本宫,身体肯定是累了...本宫放你几天假,你出去玩几天,好吗?”
苏稚楹摸了摸牧歌柔软的头发。
牧歌立刻转哭为笑。
“伺候娘娘,奴婢一点都不辛苦。”
只要娘娘还要她,其他的,她都可以不要!
苏稚楹宠溺地笑了笑。
“乖~你还在妙龄少女的年龄,肯定喜欢到热闹的民间玩耍。这几日,你尽管去玩,所有的消费,本宫替你买单!”
牧歌开心地笑了笑。
“好!”
她朝苏稚楹行礼,“奴婢谢过娘娘。”
苏稚楹看着一蹦一跳出门的牧歌,露齿一笑。
如若之翰同牧歌一般,或许能活得轻松一些...
他太过于成熟懂事了,明明只是十几岁的年龄,但成熟稳重得都失去了孩童的天真,聪明得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