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您说。”
易中海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贾家最近日子不好过,你瞧着帮他们一把,别让他们知道是我。”
徐浩心里一动,点头答应:“易爷爷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回到院子里,徐浩一边想着易中海的话,一边提着肉走回刘海中家。刚进门,刘海中就凑了过来:“徐浩啊,买到了?”
“买到了,便宜了两毛钱呢。”徐浩把肉递给他,笑得有些狡黠。
刘海中满脸堆笑:真会办事。”
徐浩却没再多说什么,心里还在盘算着如何帮贾家。他知道贾东旭一家子向来倔强,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帮助,得找个不露痕迹的法子。
过了几天,徐浩终于想出了个办法。他先是找了棒梗,把手里攒的零花钱都给了他:“棒梗,听哥一句话,去买点好吃的,送到贾家,就说是你妈让你送的。”
棒梗一听,有些犹豫:“徐浩哥,这么多钱,真的要全送给贾家?“没事,你就说是你妈让送的,他们不会多问的。”
棒梗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贾家最近的窘境,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几天后,贾家终于收到了棒梗送来的东西。贾张氏虽然心里疑惑,但看着棒梗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也不好多问,只得感激地收下了。
而徐浩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虽然只是个孩子,但在这片大杂院里,能做的事情还是不少的。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徐浩坐在刘海中家的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他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抬眼望去,看到易中海正缓步走来。
“徐浩啊,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呢?”易中海走近,和徐浩打了个招呼。
徐浩点了点头,笑道:“易爷爷,您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坐到徐浩身边:“唉,岁数大了,睡不着啊。”
徐浩看着他,低声问道:“易爷爷,您说人这一辈子,是不是得多帮人才能安心啊?”
易中海微微一愣,随后笑了:“徐浩啊,你还小,有些事不必太早去想。不过,帮人确实是好事,但也得量力而行,别让自己吃亏了。若有所思地望着天空。
第二天,徐浩依旧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生活似乎没有太大变化。但他知道,在这个大杂院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每个人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生活。
这天,徐浩刚放学回到院子,就看到阎埠贵站在院门口,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徐浩走过去,问道:“阎叔,出啥事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
徐浩走到阎埠贵身边,看到他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他心里一动,开口问道:“阎叔,您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阎埠贵抬眼看了徐浩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唉,徐浩啊,你说我家这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徐浩知道阎家日子过得不宽裕,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一直不清楚,便试探性地问:“阎叔,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帮忙?”
阎埠贵摆了摆手,露出一个苦笑:“哎,你个小娃娃能帮啥忙?你知道的,我家里人口多,吃饭的口子比别家大。可这几年,咱们单位效益不行,工资一降再降,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徐浩听了,心里沉了一下。虽然他年纪不大,但对生活的艰难却有着深刻的理解。他想了想,问道:“阎叔,您有没有想过换个工作?听说现在有些私人的小作坊,给的工钱还不错。”
阎埠贵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无奈:“徐浩啊,你不知道,咱们这种国营厂子出来的人,一辈子就认准这碗饭了。换工作?说起来容易,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再说了,那些私人小作坊,不稳定,也没啥保障。我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撑几年?”
徐浩默默点了点头,知道阎埠贵说得有道理,但心里仍有些不甘心。他想了想,问道:“那阎叔,您有没有考虑过接点私活?比如修修家电,或者帮人跑跑腿,挣点外快?”
阎埠贵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徐浩啊,你这小脑袋瓜子转得倒挺快。可是咱这手艺,除了修修补补,其他真没啥特长。再说了,这大院子里,大家谁不是穷苦出身?谁还有闲钱让咱们挣?心里却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他觉得阎家虽然困难,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出路。只要肯想办法,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于是,他继续问道:“阎叔,要不这样,您可以考虑到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零工可以做的。比如修理电器,或者帮人代买东西,这些都不需要太多的技术,只要勤快点,就能挣些钱。”
阎埠贵听了,微微动了心,虽然他嘴上没有承认,但心里却开始琢磨起来。徐浩见他没再反驳,便趁热打铁:“阎叔,我知道您平时人缘不错,四九城里认识的人也多,您要是能搭上点关系,帮人跑个腿啥的,肯定有人愿意给点酬劳。”
阎埠贵这下有些心动了,说:“徐浩,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或许真能找到个出路。”
徐浩见他有了动静,心里也松了口气。他知道,阎家要走出困境,不能只靠等和靠,还得靠自己找路子。想到这里,他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笑道:“阎叔,您别灰心,我相信您肯定能找到办法的。”
阎埠贵感激地看了徐浩一眼,叹道:“徐浩啊,真是谢谢你了。你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刘家有你这样的孩子,真是福气。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感到了一丝温暖。他知道,虽然自己只是个小孩子,但在这个大杂院里,他的言行已经开始对身边的人产生影响。或许,这就是他成长的一部分吧。
接下来的几天,徐浩发现阎埠贵果然开始四处打听有没有零工可以做。阎埠贵甚至还找到了秦淮茹,询问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秦淮茹虽然也过得不容易,但看在邻里情分上,还是答应帮他留意。
一天傍晚,徐浩正在院子里做作业,忽然听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在院子里吵架。他抬头一看,只见刘光福正气得脸色发青,而刘光天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光福,你能不能别那么死脑筋!这点小事,有必要闹成这样吗?”刘光天不耐烦地说道。
“光天,我不是死脑筋!可是你这样做,咱们兄弟以后还怎么一起过日子?”刘光福声音里透着愤怒。合上书本,走过去问道:“刘叔,光福哥,发生什么事了?”
刘光天转过头,看见是徐浩,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徐浩啊,没啥,就是我和光福意见不合,吵了两句。”
刘光福却忍不住抱怨起来:“徐浩,你说说,光天他把咱爸留下的手艺卖了出去!这是咱家的老本行啊,他怎么能这样随便处置?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原来刘光天把家里的手艺卖了出去,难怪刘光福会这么生气。刘家祖上是做木匠活的,这门手艺在他们家传了几代,一直是刘家的骄傲。虽然现在手艺活不再吃香,但在刘光福看来,这是家族传承的一部分,绝不能随便舍弃。
“光福哥,光天叔也不是故意的吧?可能他有自己的考虑。”徐浩试探着问道,希望能缓和兄弟俩的矛盾。
刘光福叹了口气,说:“徐浩,不是我不讲理。可这是咱们家的根啊,光天他这么做,让我怎么接受?”
刘光天见兄弟情绪激动,也有些不好意思,便解释道:“徐浩,其实我也是没办法。咱们家现在日子不好过,我又没别的手艺,只能靠这点传家手艺换些钱。你说我能怎么办?明白了两人的难处。他想了想,说:“刘叔,光福哥,咱们能不能换个思路?这手艺您不一定非得卖,或许可以利用它挣点钱。”
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愣住了,刘光天疑惑地问:“怎么利用?解释道:“您可以接点私人活,帮人做家具、修理木器什么的,这样不仅能保住手艺,还能挣些钱。”
刘光福眼睛一亮,随即点了点头:“徐浩这主意不错,咱爸的手艺不能白丢了,咱们还可以靠它养家。”
刘光天也开始认真考虑这个提议,沉吟了一会儿,说:“徐浩,你这小子脑子还真灵光。要是能接到活,咱们就能把这手艺传下去了。”
徐浩心里松了口气,见兄弟俩的矛盾暂时缓解,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大杂院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困境,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们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徐浩发现刘光天和刘光福果然开始接活了。他们每天忙着给邻居们修理家具、做木工活,虽然挣的钱不多,但总算是能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