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心里感到了一丝欣慰,他知道,虽然自己只是个孩子,他已经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了。而这些小小的变化,也让他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只有互相帮助、互相支持,才能走得更远。
一天晚上,徐浩正准备睡觉,他探出头一看,只见院子里聚集了好几个人,似乎在争论什么。他赶紧披上衣服跑了出去,发现院子中央站着刘光天、刘光福,还有易中
徐浩站在院子中央,微凉的夜风吹过,给喧闹的场面增添了一丝紧张的气息。他看到易中海正和刘光天激烈地争辩着,刘光福站在一旁,脸色阴沉。院子里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围着,虽然没人插嘴,但每个人的表情都透着担忧和不安。
“易师傅,您得给我个说法!我明明说好了价钱,您这边却突然要加钱,这让我怎么接活?”刘光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和不满,他的脸上有几分愠怒,显然对易中海的行为感到不满。
易中海站得笔直,脸色却很平静,他缓缓说道:“光天,价钱是你自己说的,我没强迫你接受。现在市场上木材涨价了,我这边也得跟着涨价,不然我也撑不下去。”
刘光福皱了皱眉,插话道:“易师傅,话虽如此,但咱们是邻居,您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易中海看向刘光福,目光依旧平静,但语气却略带严肃:“光福,我理解你们的难处,但我也得为自己的生意考虑。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我也不能亏本做生意。”
徐浩看着几人的争执,心里有些沉重。易中海是大院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平日里为人正直,一向深受大家的敬重。可现在,因为利益的冲突,他和刘家兄弟闹得这么僵,徐浩知道再这么下去只会让矛盾越来越深。
徐浩走上前,轻声说道:“易爷爷,光天叔,咱们都消消气,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易中海转头看向徐浩,脸上露出一丝和蔼的笑容,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徐浩啊,你这孩子一向懂事。可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市场上的情况你也知道,木材价格涨了,我也没办法。”
刘光天却不依不饶,他眉头紧锁,显然心里仍然不服气:“可是易师傅,您之前说好的价钱,现在突然改了,我们家这活怎么接下去?您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易中海脸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光天,话不能这么说。生意就是这样,价格有浮动是正常的。我也不想让你们为难,但这是现实,你得理解。”
徐浩见气氛越来越紧张,赶紧打圆场:“易爷爷,光天叔,咱们各退一步怎么样?易爷爷,您能不能稍微让点价,光天叔,您也理解一下易爷爷的难处,大家日子都不容易,何必因为这些事伤了和气?”
易中海听了,脸色缓和下来:“徐浩啊,你说得有道理。光天,这样吧,我再给你降一些价,但你得答应我,以后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咱们得事先商量好。”
刘光天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满,但看着易中海的让步,知道再争下去也没有意义,便点了点头:“好,易师傅,咱们就这么定了,您看着办吧。”
易中海点头同意,事情总算暂时告一段落。围观的邻居们见两人不再争吵,纷纷散去,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徐浩松了口气,心里却仍然有些不安。他知道,这件事虽然暂时平息了,但并不意味着矛盾彻底解决。大院里的生活本就不容易,大家都在为生计奔波,如果再因为这些琐事闹得不愉快,生活只会变得更加艰难。
第二天,徐浩像往常一样上学放学,回到院子时,正好看到阎解成和刘光福在一块儿聊天。阎解成是阎埠贵的儿子,性格直爽,平时在院里也挺受大家喜欢。
“徐浩,你过来,我们正说到你呢!”阎解成看到徐浩,笑着招呼他过去。
徐浩走过去,笑问道:“阎哥,你们聊什么呢?怎么还提到我了?”
刘光福拍拍徐浩的肩膀,笑道:“徐浩啊,你这孩子最近可真是出息了。你知道吗?咱院里好多人都说,你挺有办法的,帮大家解决了不少难题呢!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哪有啊,我就是随便提了几句,能帮上忙就好。”
阎解成却认真地说:“徐浩,你可别谦虚。这几年我看着你长大,心里头一直佩服你。你这么小就懂得关心别人,比我们这些大人强多了。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心里却感到一阵暖意。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大杂院里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玩耍的小孩子了,他开始成为这个社区的一部分,用自己的方式为邻居们出力。徐浩发现阎解成最近总是神色匆匆,似乎在忙着什么。他有些好奇,便在一次见面时问道:“阎哥,你最近在忙啥呢?怎么总是见不到你的人?”
阎解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徐浩,我最近在找工作呢。你知道,我爸那份工资实在不够家里用的,我得赶紧找点事做。关心地问道:“阎哥,你找到合适的工作了吗?”
阎解成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无奈:“不太好找啊。我没什么特别的手艺,只能找些体力活,可现在体力活也不好找,竞争太大了。”
徐浩想了想,问道:“阎哥,你有没有考虑过到外地去找工作?听说现在有些地方招工,工资还不错。”
阎解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徐浩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外地?我还真没想过。可是我爸妈在这儿,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徐浩理解阎解成的顾虑,点点头道:“也是,咱们这儿虽然不富裕,但毕竟是家。要是离家太远,确实不方便。”
阎解成点头赞同,但他的表情依旧显得有些惆怅:“徐浩,你说得对。可我现在真是两难,留下来挣不到钱,出去又放心不下家里。唉,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徐浩看着阎解成,心里也为他感到担忧。他知道,阎家现在的情况不太好,阎解成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他不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整个家庭都会陷入困境。
“阎哥,要不你再等等,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什么零工可以做的。像上次我提的帮人跑腿、修理东西什么的,或许还能挣点钱。”徐浩提议道,希望能给阎解成一些启发。
阎解成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徐浩,我再等等看,或许能碰到点机会。实在不行,我再考虑去外地。”
徐浩见他愿意尝试,他知道,阎解成是个有担当的人,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能找到出路。
几天后,徐浩在院子里碰到了秦淮茹。她看起来有些憔悴,显然最近日子过得不太顺利。徐浩走上前,“秦阿姨,您最近身体还好吗?看您有点累。”
秦淮茹勉强笑了笑,说:“徐浩啊,我没事,就是家里的事多,忙不过来。心里暗自思忖。秦淮茹家里人口多,日子一向不宽裕,现在又有棒梗需要照顾,负担确实不小。他想了想,问道:“秦阿姨,您最近有没有想过再找点副业做?比如做点手工活,或者卖点小吃什么
徐浩站在院子里,看着夕阳缓缓落下,给四合院染上一层金黄的光辉。空气中弥漫着炊烟的味道,隐隐还能听见远处传来的嘈杂声。徐浩正在琢磨着作业的题目,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声的争吵。他回头一看,是贾张氏正拽着棒梗,声音中透着焦急和愠怒。
“棒梗,你又偷了谁家的东西?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啊!”贾张氏脸色铁青,声音带着怒火。
棒梗低着头,满脸不情愿地小声辩解:“我没偷,就是捡的,地上放着没人要。赶紧走过去,试图缓和气氛:“贾奶奶,棒梗可能真是捡的,咱先别着急下结论。”
贾张氏转头看到徐浩,但还是不满地说道:“徐浩啊,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平时就不听话,净惹麻烦。今天又把易中海家的鸡蛋捡回来,这让我怎么跟人家交代?”
徐浩听到这里,心里有了些底,赶紧对棒梗说:“棒梗,既然是捡的,咱们也得跟人家说一声,看是不是他们家的。”
棒梗不情愿地撅着嘴,显然对徐浩的话并不买账。他小声嘟囔道:“就几个鸡蛋,有什么大不了的。”
徐浩看着棒梗,心里有些无奈。他知道棒梗是个倔强的孩子,在家里缺少关爱,所以才会有些叛逆。徐浩走上前,语气尽量温和地说:“棒梗,做人得讲理,咱捡到东西要还给人家。要是每个人都这样,咱们大院还怎么和谐?”
棒梗听了徐浩的话,显然有些动摇。但他依旧嘴硬:“我又没偷,捡到的东西还要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