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驱车赶到轧钢厂,看见三大妈带着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睇四个孩子跪在门口。何雨柱下车后,三大妈一看到他就立刻站起来激动地说:“柱子,对不起,这事都是我丈夫不好,被坏人蒙蔽了心智,求求你不要计较了,好吗?”
何雨柱看着她,冷淡地问道:“你是谁?你丈夫又是谁?”
这一问让三大妈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反问:“柱子,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是三大妈啊,四合院管事的三叔阎埠贵的妻子,昨天我们才见过呢!”
何雨柱故作惊讶地说:“啊,我们认识吗?我都记不清了。” 阎解成只好插话说:“柱子哥,这件事确实是爸爸做得不对,但请你念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放过我爸吧。我保证,我爸再也不会这样了。”
何雨柱不屑地回应:“解成,我们确实是从小玩到大的,但这又怎么样?你的父亲看着我长大,昨晚却又做了些什么?举报我,说我**,说我是违法乱纪的人,说我把钱给了妹妹买车。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可能已经蒙冤受屈了。我没对不起你们阎家,虽然没有恩情,但也无冤无仇。你弟弟想追我妹妹,我明确拒绝了,并没有针对你们。可阎埠贵却选择了实名举报。”
“你不要说没做过,就算做过,你们作为从小时候就认识我的人,也无权直接向有关部门举报。”
你们明显将我视为一个无视法纪之人,因为知道我妹妹不愿意与你们阎家的孩子交往,就怀恨在心,甚至想要置我于死地。
如果是你们匿名举报,我或许还能理解,你们是考虑到了旧情,不愿意把关系彻底闹崩。就算是我知道是你们做的,也会假装不知。
毕竟我何雨柱,堂堂正正做人,行得正站得稳。
但你们的父亲是怎么做的?竟然选择实名举报,似乎迫不及待想要我的命。昨天想要我的命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该宽容一些呢?
阎埠贵同为教师,即便我有问题,为何不能先尝试帮助而非直接致我于绝境,一刻也不想让我活?
好了,你们还是回去吧,诬陷虽不至于要命,但坐牢几年却是跑不掉的。
别再说你们家庭多么艰难,艰难的理由千万条,但艰难并不能成为你们违法的理由,更不能成为向我索命或寻求谅解的借口。
好了,我的话说到这,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听到这里,阎解放赶紧插话说:
“柱子哥,我爸爸真的不能去坐牢,如果我爸出了事,那我们全家也就完了。
你也了解……”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呵呵,真是荒唐,你爸爸不能坐牢就意味着应该换我来吗?难道昨晚他举报我时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后果吗?”
阎解放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而这时,三大妈已经在一边哭诉:
“呜呜,柱子,真的是对不住,所有错都算我们头上,我们就求求你能放过你三伯父,他真是糊涂了……”
何雨柱打断三大妈:
“既知错,就要承担错误带来的后果,哪有这样的道理,人犯了错误,道个歉,哭一顿跪一会儿,就可以要求被宽恕了?
如果有人夺了你的亲人生命,事后道歉,给你磕头赔罪,你也会轻易宽恕吗?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我的态度很明确:无论你们怎么哀求,谅解书之类的文件,我是绝对不会写的。
你们请回吧,我不再是这轧钢厂的一分子,这里的一切纷争都与我无关!”
听到这里,三大妈及阎家一行人均露出震惊的目光看向何雨柱。阎解成又开口:
“柱子,你看你也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实际的损失,何妨给个机会让我们父亲解脱呢?”
何雨柱冷笑道:
“所以你意思是只有我死路一条才够资格谈事?难道我还活着你就觉得理所当然了吗?”
阎解成继续辩解: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样成功了,就不必再与我们这种普通人斤斤计较了。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只要你开口提出条件,我们能做的一定会满足你!”何雨柱却不屑地说道:
“不用补偿,我一个月的工资是四百八十八,根本花不完。我不需要补偿,我只是希望有些人能够长记性,不要再每天盘算对付我。他们打我家的主意,我妹妹才十七岁,就被你们算计上了。我说些狠话,只是为了保护我妹妹,又没对你家人怎样。而你们呢,因为所谓‘面子’,竟然想置我于死地。现在还跪在这儿,想逼我原谅你们?你们长相普通也就算了,怎么想法还这么不切实际!”
听到何雨柱的话,围观的人也大概明白了情况。
“真是不要脸,告人家失败,反而诬告被逮捕了,现在居然还想要受害者原谅他!”
“就是,怎么想的,脑筋是不是出问题了?”
“不出问题也干不出来这种事,竟然还是实名举报!”
“对啊,当初想要害人家,现在还要人家原谅,脸皮真厚!”
周围人的言论让阎家人更加难堪。年轻的阎解旷受不了,站起身捂着脸跑了。阎解睇见三哥跑了,也不愿再留在这里被人指点,便跟着跑走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跑了,三娘急得喊道:“解旷,解睇,回来!”
两人充耳不闻,径直跑掉了。阎解放和阎解成也不想待在这里,但他们年纪稍大一些,若让别人知道自己因为面子问题对父亲不管不顾,名声就会彻底坏了。
阎解成还好,已经结婚了,但阎解放正到了结婚的年纪,如果名声受损,可能就没有人愿意嫁给他了。因此两人虽然心里很想离开,却不能这么做。阎解放开口说:
“柱子哥,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怨就怨我吧。求求你,放过我爸爸,行不行?”
何雨柱说道:
“这事儿我管不了,你们去找公安局。如果公安局认为你们跪地认错有用,我也没话说。这是新时代,我们国家依法办事,一切事情由法律说了算。我不会干涉司法公正,也不会原谅那些要害死我的人。”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解成明白,不管今天自家如何折腾,何雨柱都不会原谅他们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说:
“我知道我爹做错了,他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但我作为他的孩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垮掉。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只要你提出来,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会满足你。”
我也会帮忙去做,只要您释放了我的父亲,您叫我做什么都行!”听着阎解成的话语,何雨柱轻声笑道:
“我并没有责怪你们,就算你们不报告,也会有人站出来的。
但这件事我会全权交给 ** 负责,至于你们的选择,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与我不再有关联!”
听完何雨柱的回应,阎解成明白他实际上不愿饶恕此事。不再言语,一旁的大妈已泣不成声地说道:
“柱子,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们知道错了,请你不要再追究了,真的错了!呜呜……”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愿再多加纠缠,转身准备离去。
眼见着他就这样要走开,大妈急忙上前,拉着他的手啜泣着请求: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真的知错了,真的错了。如果我丈夫进了狱,我们整个家就毁了!”
见状,何雨柱反击道:
“如果昨天是我进了监牢,我们家难道就能完好无损?”
大妈一时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望着这位陷入沉默的大妈,何雨柱补充道:
“你是不是在想,举报我是为了让我的家毁于一旦?
你还点头赞同了吗?否则,阎埠贵那点小心思不可能得逞,对吧?”见大妈依旧无言,何雨柱继续说道:
“昨晚你们想尽办法置我于死地,我能未加害已是出于邻里之情。
反之,我可以直接给阎先生安一个敌特的罪名,那也并非完全站不住脚。
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保密,阎埠贵的行为暗示背后可能有敌特的支持,或是他自己就是个敌特。
其目的就是希望通过间接手段害我。
这说法也并非完全不能成立。我这样做的意图,也只是给你们家一些教训。
看在我们都曾在一个院子里共同生活的份上,并不想真把你们怎么样。不要不识好歹了!”
听取何雨柱的话后,大妈深知这些都是实情。
若是真惹怒了何雨柱,而他又趁机落井下石,她家的男人恐怕真难逃一劫。
因此,大妈最终松手让何雨柱离去了,何雨柱冷冷一笑,随后便上车开走了。
望着何雨柱驾车离去,阎解成扶起母亲,说道:
“妈,别想了,何雨柱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
虽然心知肚明儿子说的是实话,但她仍意识到,若袖手旁观,自己的丈夫必将因这项指控坐监,家庭也将随之破裂。
“可解成啊,那是你爸爸啊,如果置之不理,你爸爸这辈子可就毁了,咱们的未来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