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无奈地摇了摇头…...
“妈,你也知道,何雨柱绝不会轻易饶过我们的,我们也没办法了。
毕竟,这事从头到尾都是咱们不对,而且当年爸爸举报的时候肯定心里有数,举报成功的话,何雨柱不死也会被判终身监禁。
爸爸当时的表情表明,他笃定这次举报一定会成功。否则凭他的性格,绝对不会选择实名举报的!”
阎解成的话语让三大妈无言以对,事情确实如此。阎解成接着说:
“既然我们已经把人逼到绝境,现在还奢望人家能原谅我们,可能吗?
再说,现在也不是在四合院那种环境里生活,何雨柱早就不在四合院住了。他父亲走了之后,何雨柱这么多年回来过几次?
我们也别再试图用四合院的老办法来对付他,毕竟我们也做不到。
刚刚你也听到他的收入,月薪四百八十八块,比我一年挣的还多。我们凭什么能比得过人家?
而且人家的妹妹还是个大学生,将来也会是干部,成分也很优秀。
为什么要跟二弟谈恋爱呢?别人可能不清楚我们家的底细,但何雨柱会不清楚吗?他父亲能不知道吗?既然他们不愿意,就说明我们的条件确实不行。不如给解放找个其他的对象。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何雨水一个女孩,大学生有的是,适合的女孩也很多。
解放也不算难看,更没残缺什么的,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学历不高,但这也只是与何雨水相比而言。
和其他‘七二七’的人相比,解放的学历也算不错了,找个合适的媳妇应该不至于太难。
但是……”阎解成说到这里有些无奈,因为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情况。
无论如何,他们的父亲这次肯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无论判多少年,这都是犯罪行为,作为犯罪分子的孩子,就连找工作都会受到很大影响!
阎解放显然也是明白这点的。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齐声对三大妈说道:
“妈,哥说得没错,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是无法挽回了。爸爸肯定要受惩罚。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是犯罪者的子女,你是犯罪者的妻子,未来无论是我的婚姻还是工作,都将成为问题。
不仅是对我个人来说,大哥虽然结了婚,但现在还没有正式的工作,将来解旷、解琦也会面对同样的问题。
所以这次绝对不能就这样算了!”
三大妈听了这话,显得更加无助,她问:
“那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阎解放回答道:
“我们也没有那种本事能把爸爸救出来。如果有,我们也早就找好了工作,大哥也不会一直在外面打零工了。”
三大妈无奈地问道:“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阎解放继续说道:
“爸爸的事已经无可改变,但我们的命运还没有结束。我们还有希望……”
我们仍然需要过日子,继续工作,步入婚姻,继续学业。因此,在父亲被判刑之前,我们需要和他断绝一切关系,并通过登报道出这一决定。这样一旦他成为罪犯,就不会连累我们。
大哥,你不会愿意一辈子当个临时工吧?妈妈,你也希望孩子们今后靠家里养活吗?
如果我们父亲被判了刑,我们会失去工作的机会,甚至连结婚也会受到影响。解旷和解睇的学习前景也会因此蒙上阴影。
所以在父亲尚未入狱时,我们应该果断宣布与他断绝关系。这样他以后即便是罪犯,对我们生活的影响也能降到最低。
听到阎解放的话,母亲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说:“老二,那是你的亲生父亲,把你抚养长大的父亲,你真的愿意断绝关系?”
阎解放解释道:
“妈,我没有其他选择。再说了,你说的是实话,他是我们的亲生父亲。我们只是表面宣告与他断绝关系,实际并没有真正断绝联系。
否则,如果我们三兄弟都失业,父亲坐牢后家里就没有经济来源了。
您也没有固定工作,到时候家里该怎么办呢?
只有现在刊登声明宣布断绝关系,将来我们才有机会找到稳定的工作,维持家庭生计。更何况,解旷和解睇还在上学,总不能不让他们继续学习吧?
等父亲出来后,我们也可以好好照顾他,对吧?”
母亲半信半疑地问:“是真的吗?”
阎解放肯定地说:
“当然是真的。难道父亲真的被定罪,全家人就要陪着他一起进监狱吗?
你知道,在监狱里有国家供给膳食,但我们在外面就得自食其力。如果家里没了收入,怎么吃饭,怎么喝水,难不成等着饿死吗?”
阎解放的话让阎解成点了点头,他说:
“妈,我觉得老二说得对,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迎来未来的希望。
否则,父亲一被判刑,我们就会成为罪犯的子女。那时想找工作几乎不可能。
现在的就业市场也不是那么艰难,尤其在首都,好几家工厂正在建设中。我都打听过了,工厂一旦建成,会招录大量工人。
但如果我们都被认为是罪犯的子女,肯定没资格被录取。所以,老二说得很对!”
母亲有些担忧地问:“不过,这件事还是得跟你父亲商量一下吧?”阎解放点头表示同意:
“好,但我们现在能见到他吗?”母亲回答:
“我不知道!”阎解成接着说道:
“妈,您先去看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请见一见父亲,跟他说明这个情况。
我们也已向他下跪求情,但事已至此,我们也确实无力回天。当初我们确实对他下了狠手,现在对方不愿意原谅我们也是情理之中的。
犯了错误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这是天经地义的。”
不过既然爸爸犯了错,也不能拖累全家人跟着他一起去送命吧?
见不到面也行,明天我和弟弟打算登报寻找线索,并且去居委会和公安局登记,时间拖得越久越不好,万一手头的事情来不及办就糟糕了!
三大妈明白,孩子们的话说得没错。
总不能因为丈夫进去服刑,就让一家人都陪葬吧?
她点了点头,说:
“好吧,我会去看看能否见你爸,真见到了就和他谈一谈。”
听见三大妈这话,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人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离开了。
工厂的人们目睹他们离去后,仍在议论纷纷,不断诋毁阎家。
在一旁观看的易中海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之后返回岗位继续干活。这时,一名技师看着易中海问道:
“之前那些人,和你住同一个院子吧?”
易中海爽快地答道:
“是的,没想到他们会变成这样。
阎老师虽然有点狡猾,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举报何雨柱。
他平常总是逃避问题的!”
另一位技师接过话茬,说道:
“老易,这事不稀奇,是那个叫阎埠贵的忌妒人家何雨柱而已。可仔细想想,何家确实是出类拔萃。
何大清回归后,成了食堂的主任,而他儿子现在已经是一级工程师了。这么年轻就是这个级别,再往上已经没有空间了。
像我们这样的八级工,不知道何时能成为技术员。如果没有技术员的身份,就算成了九级工也没有意义。
人家据说早在1955年就已经是八级技工了。”
“那可不只是传闻,而是事实。那时我还不是八级工,老易当时应该只是六级吧?”易中海附和道。
“何家人个个出类拔萃,听说小闺女也是从 ** 了,直接去帝都工作。
一转正就是干部!”
众人围绕何家的情况展开了讨论。
经过一番恳求,三大妈总算见到了阎埠贵,仅一天不见,阎埠贵的模样却显得憔悴了许多。
见到妻子,他开口问道:
“你去找过何雨柱了吗?他怎么说?”
三大妈情绪低落地点头:
“去找了,可人家不肯谅解,说是当初我们举报他是想害死他,说什么邻里之情、人情味都不管用了!”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
“唉,这次真的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行事太过冲动了。”
三大妈注视着阎埠贵,欲言又止。
阎埠贵看着她的神情,问道: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三大妈回应:
“老二说了,如果何雨柱不愿意写谅解书,那你肯定会坐牢!”
阎埠贵心知肚明,作为一个老师,虽然他对法律不甚精通,但也懂得不少。无奈之下,他点头默认:
“这次判决,我的工作肯定没了!”三大妈接着说:
“老二的意思是,在你还未定罪前,刊登报纸,并向街道办事处和公安机关登记,宣布与你断绝关系。”
见阎埠贵面色阴沉,三大妈连忙补充道:
“当家的,你先别生气,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做法。如果你被定了罪,
家里该怎么办?孩子们的档案上写上‘父亲是罪犯’,
对他们未来的工作、婚姻、学业都会有影响啊。
再说,等你出来了,家还是会由你做主,他们也不能赶你出去。你说是不是?”
听了三大妈的话,阎埠贵虽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