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色是像是要长成白木耳的样子,只是还是丝。”姜生财一边看着那些白色的菌丝,一边吞咽着口水说道。
不是觉得白木耳好吃,毕竟没吃过,还是觉得这得挣多少钱啊。
萧富山盯了半天,才也点头,“所以,白木耳表面那白色的粉末,真是白木耳的种子?”
他们宁宁就是这么跟他们说的,觉得表面那白色粉末可能就是种子。
而粉末光是一点点,就不知道是多少粒种子,反正肉眼是数不清的,才会光是两朵白木耳上面的粉末,便捣鼓出来一百个陶罐。
孙氏和田氏都喜的直道:“那肯定就是种子了!太好了,太好了!”
姜宁宁道:“到底是不是白木耳,过几天我们应该就知道了,我这才几天没进柴房啊,这白丝竟然就长的这么明显了,想必这东西生长很快的。”
“对对对。”孙氏四人都直点头。
等萧砚回来,田氏四人立刻就将这个事也告诉给了他。
萧砚也进柴房看了看。还真被他媳妇给捣鼓出来了。
接下来每天,田氏四人比姜宁宁还要积极,总是进柴房看看,看看菌丝有没有长大。
果然没几天,这些菌丝长成了小白木耳。
小小的,巧巧的,白色透明的,就那么丁点大,但真能看得出来是白木耳,只是还特别小。
孙氏四人更是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算没有卷饼烤肠的生意,以后日子肯定都不愁了啊!
他们宁宁竟然真捣鼓出了白木耳!
白木耳现在还这么小,自然不能卖,得等白木耳长大了。
孙氏四人自然盼着白木耳都快快长大,好弄更多的种子,也好卖钱。
姜宁宁却是知道的,这么小的银耳,长成成熟的,可以采摘去卖钱的银耳最快也需要十天。
不过这些却是不好跟孙氏他们说的,不然她都解释不了她怎么知道这个的。
姜宁宁只是说别的:
“到今天为止,卖烤肠我们总共挣了有五十多两,加上我们两家原本就有的钱,马肯定是能买得起一匹的。
听萧砚说,镇上马的价格在二十两到四十两不等。
所以我想明天就去买一匹马,以后去县里也更方便了。”
“对对对,是要买马了。”孙氏四人都直点头。这个他们宁宁老早就已经跟他们说过了。“正好县里还没有卖卷饼的,买了马,我们自然县里的那个大摊位也能卖上卷饼。”
“嗯,我就是这么想的。”姜宁宁脑袋点点。
田氏道:“小砚,明天下午要是嵇先生再给你安排武课,你就好好跟先生说一声,说家里有事,你得早些回来,跟宁宁一块去买马。家里就你会骑马,怎么也比我们熟悉马。”
最近,嵇维不仅给萧砚早晨安排了武课,连下午也都给安排的满满的。
有时候萧砚甚至天黑了才能回家。
主要是萧砚学的太快了,加上萧砚也吃得消,嵇维就越恨不得立刻就将一身本事全教给萧砚。
而萧砚已经学会骑马的事,在萧砚第一天上武课的那天傍晚,田氏他们就已经都知道了。
萧砚:“嗯,我会早些回来,到时候我就在镇上那个摊位等宁宁。”
……
第二天,姜宁宁他们从县里收摊回到镇上的时候,萧砚果然已经在镇上他们家摊位等了。
然后姜宁宁和萧砚就去买马了。
田氏他们倒是也想去看一看,但奈何还要准备明天出摊的东西。再少一个人,可就要忙不过来了。
也是好在今天不管是县里,还是镇上,都收摊早。
镇上就一处卖马的地方,姜宁宁和萧砚去了,发现马也分为上中下三等。
下等马二十两左右,中等马三十两左右,上等马四十两左右。
但就算是上等马,也不是那种千里马,或者什么汗血宝马。
日行千里的那种马,还有汗血宝马等这种马,这种小镇上是没有的,据说有的府城都不一定有这些好马。
“这要是就供家里卖烤肠使用,中等马就够了,哪怕是下等马都行。只是以后我们可能会骑着办什么急事,那马就得跑的很快了,下等马和中等马自然就比不上上等马了。”姜宁宁说道。
萧砚道:“那就买上等马。”
姜宁宁小脑袋点点,“一次买到顶,也省的日后再换麻烦。”
于是,姜宁宁和萧砚便在上等马的马圈里,选了一匹最温顺的。
倒不是他们降不住烈的,主要家里人肯定会学着赶马车或者骑马,尤其是萧富山和姜生财两人。
要是马温顺,自然方便萧富山他们学,也不容易伤到萧富山他们。
本来是能讲价到三十九两的,但因为他们还要马车,人家马车制作挺精良的,少说也要一两银子,最后反正总共连马车一块在内,付了四十两银子。
而这卖马的,和卖牛的是一家,上次他们有来买过牛,算是第二次来买了,人家便送了他们一副马鞍。
然后,萧砚就赶马车,带着姜宁宁回家了。
孙氏他们正在家里做淀粉肠和肉肠呢,一看见他们回来,忙都擦擦手,跑出来看。
杨氏她们也好奇的出来看。
都一看见那高头大马,就都眼睛亮了。
“这马也太好了吧,瞧瞧这四条腿,一看就是能跑的很快的。”杨氏她们都说道。
孙氏他们也觉得这马身姿矫健,肯定跑得快。
只是萧砚爷爷和萧砚的哥哥到底是被马给踩死的,萧富山和田氏心里多少有些阴影,就算觉得马是好马,他们也非常高兴,却不敢靠马靠的太近。
姜宁宁和萧砚看出来了,便都忙说道:“这马很温顺的,卖马的人说,连他们都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温顺的马,不管谁骑上去,它都一点不燥,乖乖的。”
“这样啊。”萧富山和田氏这才放心了许多,然后,才试着又靠近一点。
看马果然都只是乖乖的,他们才也敢上手,摸摸马的背和大脑袋。
感受到了实物,萧富山和田氏的心才完全放下了,脸上的笑容这才也跟心里一样,完全绽放了。
都不停笑道:“真是好马啊好马。”
“这怎么骑,怎么赶啊?”田氏、孙氏、姜生财、萧富山都发出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