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实话是吧?来人!”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走了进来,“忠叔,你去找人查一查她的账户,还有她的家人近况。”
“是,老爷!”
阿霞听到吩咐吓得腿都软了,身体哆嗦着道:“老爷,不关我的事情,是二小姐吩咐做的。让我每七天汇报一次,要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就马上通知她!
可我真得不想这么做,二小姐说如果不做,就要将我弟弟的手给砍了!”
阿霞吓得“呜呜”的哭了起来,毕竟她还不到二十岁,刚刚来到齐家不久,很快就竹筒倒豆子,交待了个清清楚楚。
够狠得啊,还学会威胁了!
齐世安知道阿霞说得不是假话,心头火起。
他的这两个女儿可是一个比一个狠毒。以为她们蹦哒不起来的时候,却还能在自己的身边安插眼线。
以往总以为俩人年纪小,怀疑过很多人却独独没有怀疑过她们。
阿旭的病好转之后,他便让人从妻子生病后,一点一滴的仔细查了一遍。这一查还真把他吓了一跳,没想到妻子给他生了两个聪明绝顶的好女儿。
前妻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开始给两个女儿灌输思想:家里所有的财产只能是她们的,绝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即便将来她们有了后妈,有了兄弟姐妹,也不允许别人占了属于她们的财产,必要的时候要学会下狠手,……。
瞧瞧,他的妻子、女儿,在他身强力壮之时,就在谋算家产了。
前妻的父亲是一位术士,钱财没有给女儿留下多少,却留下了不少旁门左道的东西和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粉。
没想到就在他刚刚娶了第二任妻子,也就是谢雅静时。两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就给她下了药,以至于阿旭一生下来,身体就很弱。
即便如此,这对姐妹还不肯罢休,指使跟随在母亲身边的老仆,对阿旭下了长达两年的汞毒,怕被引起怀疑两人伪装的很好,活泼可爱,爱护弟弟。
还有后来,怕再有弟弟妹妹出生,不惜对他这个爹地出手。不光给他偷偷下了绝育药,还制造了车祸。想来当时是想要他的命、或是让他残废吧!
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透骨的寒气涌上心头。
随着两姐妹的长大,更是不得了,两人想方设法插手公司的事情。买凶杀人用到了自家人的身上,……。
用着齐家的钱,做得却是危害齐家的事情,齐蔓丽,齐妙丽,当真是好样的。
“她还买通了谁?”齐世安冰冷冷的,回想起了往事,神情都有些狰狞了。
阿霞被他的这股气势吓得,直打哆嗦,“老……老爷,我不知道还有谁。二小姐说,我要是不给她办事,就找人剁了我弟弟的手。
老爷,我被逼得没有办法呀!”
整个客厅中气氛沉凝的可怕,一个小时后,忠叔就拿了一叠厚厚的资料走了进来。齐世安看完资料后,脸色已是铁青无比。
他的那个二女儿不知什么时候,还真是给他这个“辉腾集团”的总裁长脸了!
让阿霞的弟弟欠了一笔不小的赌债,然后威逼阿霞成为她的内应,监视他这个老爹。
人都去了加拿大了,手还伸得这么长,不就是因为手头上有几个钱吗?
“忠叔,通知杨秘书,将大小姐、二小姐名下的财产、还有卡,该停的停,该卖的卖了!即然她们这么有本事,就不用靠我这个爹地了。
我将她们扶养成人,可不是让她们祸害我的。”
“是,老爷!”
忠叔跟在齐世安身边这么多年了,自是了解他的性情。齐世安做了决定,就决无更改之意。
实在是这十几年来,两位小姐手段层出不穷,主意不光打到了齐氏唯一的继承人身上。前一段时间,竟还想对老爷出手。
也幸亏老爷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解毒丹,当下便解了毒。不然老爷轻者瘫患,重则成为植物人。
查出了真相,才被老爷赶出了国。即便如此,老爷念及死去的前妻,还有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停了她们的生活费。
没想到如今还不消停,花着从老爷这里得来的钱,却想害老爷少爷的命。如今为了家产更是不择手断。
当齐世安查明真相的那一刻,除了不可置信之外,就是伤心难过加心灰意冷了,……。
没想到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竟是一对白眼狼。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下狠心处理她们,只是将她们赶出了国,想着就让她们后半辈子生活在加拿大吧!
没成想,这么快又在他的身边安插了人手,这是想要干什么?他倒要看看没有了钱挥霍,她们还怎么生活?
苏婳自不会插手齐家的家务事,但是却不得不防。阿旭思想太过单纯了,总不能一辈子被人保护。
……
龙国京城一个豪华的别墅中,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放下手中的资料,眼神狠毒的盯着几张相片,用手中的红笔在相片上画着血红的叉叉,……。
想像着相片中的人,已经一分为二了。
“这个贱人,这个贱人竟然还有一个儿子!”
声音在空荡荡的别墅中回响着,窗外天高云阔,春光初乍,奢华的别墅中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反而有着一股阴森之感。
胡依兰抽出了一根烟,点燃了抽了起来,一个个的烟圈吐出。细长眼睛微微眯起,眼角的皱纹又深刻了几分,眼神像是淬了毒汁。
她来到了一个装修古怪的房间里,昏暗的房间里,放着一个供桌,供桌的墙上还挂着一个神龛。
缓缓低头,从一个供桌腿下拿出了一个布偶。布偶的脸上贴着一张染满了血的相片,背后写着出生日期,胸前还插着数根细针。
胡依兰取出一根针狠狠的插在了布偶的胸口上,“贱人,不得好死!你不是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吗?
我要让他不得好死。就算是你下了地府,也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