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依兰一脸的怨毒,神色狰狞无比。
又从另一个桌脚下抽出了一个布偶,布偶的脸上贴着江明琅的相片,背后是江明琅的出生日期,同样胸口上插着数根的细针。
拔出了细针,又狠狠地插了下去,“去死吧,小杂种,去死吧!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活得比狗还贱,还脏。
你不是明星吗,别以为成了明星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就等着身败名裂,去死吧!哈哈……。”阴冷的笑容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
拜那个女人所托,她这二十几年名存实亡的婚姻,全都是因为她。想着长年不归家的丈夫形同陌路,她心中的恨意就难以平复。
她哈哈地笑了起来,看向了神龛,“父亲,我真要好好的谢谢你!要不是你,那贱人说不定还活着,……。”
当年,她对萧家的公子萧北玄,一见倾心。只是不论她使出什么手段,萧北玄看都不看她一眼。
后来发现,萧北玄对兰婉仪深情一片,俩人还是青梅竹马,而兰婉仪的父亲还是自己父亲的同事,……。
她将爱慕箫北玄的事情,讲给了父亲,让他帮帮自己。
父亲说他心中自有计较,后来就有匿名信告发那贱人父母的事情。父亲还动用家族的势力,动了手脚将兰氏夫妇弄到了西北农场。
让他们一家亡得亡、死得死,再没有资格和自己抢萧北玄。
若是早知道那贱人后来还给萧北玄,生下了一个儿子,她早就弄死了那个野种。
不过,现在也不晚,她要让那贱人的儿子活得生不如死,身败名裂。不,她要让他肮脏无比的活着,活得连狗都不如。
想到这里,她找出了一个久不联系的电话打了出去,……。
与此同时,京城一座古朴的大宅中,一个长相英俊中年男人正襟危坐,上首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正说着此什么,……。
男子相貌英俊,还有那么几分相似江明琅,两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鼻梁,嘴唇。
端坐在上首的老人,头发银白,额头已经有了数层的皱纹,皮肤却依旧有光泽,精气神看起来很不错。
一身宽松的深蓝色唐装,手里杵着一根拐杖。老人的眼神并不犀利,却沉淀了岁月带来的睿智深沉。
老人是龙国硕果仅存的几个老首长之一,中年男子在军中也是身居要职。
“你呀,四十多岁的人了,日子怎么过成这样,难道你一辈子就这样了。
胡依兰再不好毕竟嫁给了你二十多年,以你现在的地位又不能离婚,难道你就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南珏个两儿子,足够给咱老萧家传宗接代了。”
老人被他的话噎得“咳咳”了几声。
“哎,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您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兰家二老。都怪我太粗心了,被胡依兰那个疯女人缠上。若不是因为我,婉仪也不会不明不白,几年没有音讯。
怪我粗心,没想到有人会在她的文件上做手脚,不然,怎么会找不到她?若不是后来她将兰家二老骨灰带回到九龙山上,我也不会见到她。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留住她!”
中年男子的眼圈瞬间红了,“爸,你知道吗?若不是那对父女,兰叔叔和兰姨就不会死,婉仪也不会留在农村,绝望之下嫁给了一个农村人,为他生儿育女还早早得病去逝。”
原本他以为能等到婉仪回归的消息,却没有想到迎接他的却是和胡依兰结婚的消息,婉仪定然是知道这个消息,绝望之下才留在了农村。
中年男子哽咽着,眼神中满是愧疚和痛恨,还有自责。往事不堪回首,这是他一生难以忘怀的事情。
眼中满是血丝,男子低吼道:“我不会原谅他们,原谅他们就是对不起婉仪!那个女人生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哎,婉仪已死,你要这样活下去?你还不到五十岁,一辈子还有很长。”
“当年婉仪下乡后,我也就不打算结婚了。
若不是那个女人算计了我,被下了药,和我结婚的就是婉仪了。
您知道我前段时间调查出什么了,和我睡了一晚的是婉仪,而不是胡依兰。她不过是趁机将婉仪弄走后,趁机睡到了我的床上还拍了相片。
呵呵,我还真是傻,她如果不是有预谋,怎么会拍下相片?要知那个时候相机是专用的,不是谁都能拿出来的。
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您老就不用操我的心了,还是多指望萧奕,萧翎几个吧!”
中年男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早就凉了的茶一口灌了进去。拿起搭在衣架上的军装就走。
老人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脸上的皱纹又深刻了一些,儿子这是将他也恨上了。
……
苏婳吃过午饭后,就回到了齐家给自己准备的房间,齐东旭也跟着来到了苏婳这里,家姐能来他十分的高兴,一步也不想离开她。
苏婳让人将那些报纸,全部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齐东旭好奇的问道:“家姐,你这是干什么?”
苏瞒心里一动,看来是时候给阿旭增加一些知识了。
“你将一些自己喜欢看的内容用红笔圈出来,让家姐看看,我们的观念是不是一样!”
齐东旭一听,急忙拿过了一小摞的报纸看了起来,两人席地而坐,每人手里拿着一支红笔。两人分别看完一期的报纸后,便拿起来并排放在了地上。
齐东旭喜欢看得是一些关于学术类极经济类的知识,再有国际形势及一些股票市场的常识,还有就是连载的漫画小说。想来平时齐叔叔对他的影响也不小。
苏婳看得却是本地的一些新闻,比如说:某条山路上发生了车祸;哪个豪门的子弟出现在了什么地方;
还有就是玄门代表之间的较量了;还有就是谁家的少爷出门三日后才被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