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王虎发出闷笑声,让躺在他胸膛上的西门庆羞愤欲死,整张脸红得堪比朝天椒。
“你笑什么!”
西门庆的脑袋趴在柔软的胸肌上,此刻也不知道是何种心情。
他听到王虎的笑声,只觉得可恶万分,生气得揪了一把男人腰间的软肉。
王虎的笑声卡在了喉咙间。
他抬手摸了摸鼻子,暗自嘟囔。
“脾气真差……”
王虎拿起一侧的被子,给西门庆和自己盖上了。
“你说什么?”
西门庆皱眉反问,语气败坏,心情极差。
被褥湿漉漉的,大腿间汗水黏糊糊的。
浑身不自在的感受让他恨不得杀了身下的男人。
西门庆把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丢到了一边,右手撑床要起来。
刚刚支起前半身,腰间的酸软疼痛让他失力,跌倒在了王虎身上。
“小心——”
王虎伸出一只手,小心得护在西门庆腰间,却被某人重重得拍掉了。
“不用你假好心!”
王虎努力压制嘴角的弧度,这小性子,真得劲~
“爷,那潘金莲怎么处理?”
“她?”
提起害得他如此的罪魁祸首,西门庆俊脸刷得黑下来,咬牙切齿得牙龈都要断裂。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送她去最肮脏、下贱的窑、子里去!”
王虎应声:“好,小的一定会办好。”
男人恭敬的态度,非但没有让西门庆高兴起来,反而让他一巴掌拍向王虎。
‘拍~’
“下贱的货色,倒是会讨巧卖乖。
帮我教训潘金莲,这是还想着活下去?”
西门庆挑眉斜眼,一副极尽刻薄的表情,却不知在另一位看来像是一只傲娇挑衅的狸奴。
王虎只觉得心跳加快,手捂到左胸口。
娘勒,这是什么感觉?
“你——”
西门庆感受到某人的热情,气得垂下的手在颤抖。
“你,你简直无可救药!”
他气得又是一巴掌给了王虎,哪晓得这个臭男人不要脸地把头抬起来。
“爷,使劲打,只要您消气,把小的打死也没关系。”
王虎一双虎眸情真意切,对上西门庆那双凉薄的凤眼,说的话全发自内心。
“小的早年因为旱灾,和父母家人失散。
流落到清河镇,在您酒楼里才算过上了好日子。
有饭可以吃饱,偶尔有酒有肉,这实在是像神仙一样的日子。
今日发生的事情,是小的办事不利,您要打要骂,都听您的!”
王虎一边诉说衷肠,一边扶住西门庆气得颤颤巍巍的狼躯。
“小的别的没学会,只知道谁给我一口饱饭吃,谁就是我的衣食父母!”
“衣食父母?呵!”
西门庆听了冷笑,挺挺腰,听到身下的男人面容扭曲起来,嘲讽说道。
“这样子的衣食父母?”
王虎咬紧了牙关,平复胸口翻滚的欲火。
“爷……”
“别叫什么爷不爷的,起来,伺候爷沐浴更衣!”
西门庆轻哼,傲娇睥睨得斜了王虎一眼,拍了拍他的臀侧。
“至于你的惩罚?”
他卖了个关子,尾音上扬中带着傲气。
“看爷的心情!
记住,从今日后,你就是爷的狗。
爷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旁的人沾染。
知道了吗?”
西门庆眯起狭长的凤眸,眼神冰冷地反手挑起王虎的下巴。
王虎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露出了松快的笑意。
“懂,爷,小的伺候您洗漱。”
武家,饭桌上。
潘金莲一手拿着一只烧鸡腿吃着,另一只手端着一碗老鸭汤喝着。
行为举止之豪迈,让武松为之侧目,食不知味。
他嫂子虽然丫鬟出身,可也是大户人家的教导。
走路、吃饭、招呼人向来礼仪周全,极为端庄秀气,可面前的人……
风流恣意、嚣张豪放之态,武松都甘拜下风,尤其是——
“要是有一瓶啤酒就好了。”
武松嘴角抽搐,这性子等等,她这是不准备瞒着了?
回来的时候,这位‘仙子’可没有阐明原因,她不是潘金莲。
一旁的武大郎乐颠颠地附和。
“烧鸡配酒确实不错,只不过仙子,这啤酒是何物?
我还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