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主意儿我看成,不就是二百四嘛,我出了。”易中海也琢磨了琢磨,觉得这主意儿挺靠谱。
刘海中挤了挤眼儿,拍了拍易中海,“老易啊,你可别忘喽。
当初那聋老太可是留了不少家底儿,票子没数过,不过看上去最少一百大好几。
还有粮票、布票啥的都有。
我估摸着,你就给一百块钱,这事儿就算结了。”
他们几个说了半天,刘玉华也听明白了,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们这是做呢!一百块钱就想要我家那四百块钱的房子,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一看这架势,赶紧站出来:“刘玉华,你这是铁了心今儿个要闹到底是吧?
袁科长说的话,那可是有理有据的,我们仨大爷都觉得没毛病。
是解决当前问题的最好办法了。
傻柱,你是跟着你媳妇继续闹腾呢,还是听我们几句劝?”
傻柱挠挠头,瞅瞅刘玉华:“玉华,要不咱们就别坚持了,我觉得这主意儿还成。”
刘玉华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成个屁!你到底站哪头的?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就胳膊肘往外拐。
当初你娶我的时候,不是说身无分文吗?那聋老太留的钱和票是怎么回事儿?”
傻柱赶紧摆手:“啊,这个嘛……我承认,老太太是留了点钱,不过那不还得办丧事嘛,我就都给花了。”
刘玉华一看就知道他在瞎掰,上手就拽住了他的耳朵,“到现在了还骗我?谁家办丧事花一百多块钱?
你是给老太太烧纸钱烧了一屋子是咋地?
赶紧交代,钱都让你花哪儿了?是不是你在外面养小婆娘了?”
傻柱赶紧求饶,“疼疼疼,媳妇你轻点,我这耳朵快掉了。”
“掉了活该!谁让你瞒着我藏私房钱的?你说,钱都哪儿去了?”
傻柱赶紧摇头,“没,没有,哪能啊。咱俩自打结了婚,上下班都一块,我就是有这心,也没时间不是。”
“那钱呢?”
刘玉华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在,在咱家南墙根底下,从左边数第三块砖底下。
一共八十六块七毛二,还有十几斤粮票,两尺子布票。
媳妇,我跟你保证,自从咱俩结了婚,这钱和东西我可一分没动过。本想着等你过生日的时候,给你买个大礼物的。”
刘海中一听藏钱的地方,耳根子一热:怎么觉得这藏钱的地方这么熟悉呢?
“真的?”
刘玉华听到傻柱给的理由,气消了不少。
傻柱赶紧举手,“真的,比真金还真呢。我拿我那跟着寡妇跑了的爹的名誉发誓。”
“哼,这次就饶你一会,下次,你看我打不的死你就完了。
跟我进屋。”
说着刘玉华拖着傻柱就要往屋里走。
“慢着,房子的事儿还没说完呢,就想往屋里躲?
你躲得了初一,躲得过十五吗?”
刘海中赶紧出声阻拦。
刘玉华扭头看了看,知道今天的事儿确实糊弄不过去了,只好说道:“要想要回房子倒不是不成,不过一百块太少了,我不同意。”
“那你说多少?”易中海开口问道。
刘玉华想了想,“三百,不,四百,就四百。
不管怎么说,这房子户主还是我家男人。你要是真想要,就拿四百块钱来,就当房子卖给你了?”
“你怎么不去抢?刚才人袁科长也说了,这房子按理说也有老易的份儿,还有刚才提到的聋老太留下的财物,给你一百都多了。”
刘海中立马站出来反驳。
阎埠贵也站了出来,“刘玉华,你别忘了你现在怀着孕呢。就算你们两口子脸不要了,总得考虑下孩子吧。
给孩子积点德吧。”
别说,这还真管用,此话一出,刘玉华原本坚定的眼神有了松动,“那,那三百,不能再少了。”
“一百五。”
刘海中为了示好易中海,继续压价。
“就三百。”这次刘玉华咬死了没松口。
不等刘海中开口,易中海一摆手,“行了老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三百就三百吧。
这钱我易中海咬牙出了。
就当我跟傻柱之间的情分断了。”
说完,易中海看了站在一旁,始终没说话的梅文花一眼,眼神中带着莫名的希冀和期许。
傻柱一听,身子顿时一震,似乎觉得灵魂中失去了什么,神情变得有点落寞,拉了拉刘玉华的胳膊,“玉华,你也别坚持了,再给减五十块钱。
之前一大爷对我挺好的,咱们不能太不讲情面。”
刘玉华看着他,半天没说话,最后点了点头,“成,听你的。
我这就回屋里拿后院房子的钥匙。”
易中海一听也是心中一喜:“好,我这就回家拿钱。”
最终,刘玉华跟易中海两人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以二百五十元成交。
约定第二天去过户,这事儿算是正式落下帷幕。
至于其他人,则是见没热闹可看,天色也不早了,只好各回各家,各找个媳妇。
不过今晚四合院可不太平。
大半夜中院传来不小的吵闹声。
不过袁朗当时睡意正浓,秦京茹也正是嗜睡的时候,就没去凑这个热闹。
第二天一早,袁朗吃完早饭,推着自行车就要出门。刚出门,就看见易中海冷着个脸,低着头往外走。
“早啊,老易。”袁朗打了个招呼。
“嗯,袁科长早。”易中海冷冷地回了一句,没停步就继续往外走。
袁朗看他有点反常,站在原地暗自嘀咕:“这老易怎么了?脸上咋还有血印子呢?”
这时,阎埠贵笑呵呵地从家里走了出来,“袁科长眼神可真好,可不就是血印子嘛。”
“奥?老阎你知道怎么回事?”袁朗好奇地问道。
“昨晚中院那么大动静,也就袁科长你能睡得着。
我跟我老伴可是亲自去看了!
那一大妈可是真下得去手,给老易挠的,啧啧,那血印子看着都吓人。
你说这两口子都老夫老妻了,还真下得去手?”阎埠贵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