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化作流光进入第三核界。
画面进入脑海:少年十岁身高体壮,立志要当一名剑侠,怕被父亲嘲笑母亲喝止,每日假以学堂偷学,实则前往小山间练习剑法。
夏日炎炎,傍晚时分,回家之前便在小溪内洗澡,恰巧遇见一俊美公子,公子慌张寻路,手持小枪下山,身着一身劣质小铠甲,瞧见少年洗澡,急忙转身责问:“你怎么可以在这里洗澡,你不羞吗?”
少年毫无怯意,出了小溪,随手裹着下半身问起公子:“为什么不可以呢?”
公子与少年论起礼耻,少年不懂嘲笑问:“你怎么穿着小铠,你还拿着枪,你是武官家的儿子吗?年龄这么小,你不怕被狼吃了?”
公子羞恼:“我不是!我是来打兔子的!你又是来干嘛的?”
少年嬉笑:“我当然是来练剑的,父亲母亲不准我练剑,只能偷偷跑到这里偷练。”
公子又问:“你穿好了吗?”
“你自己看看。”
公子转身惊讶回身:“小流氓!快穿衣服!”
少年不言,快速穿衣。
公子慢慢转身,一瞥:“你喜欢练剑?你是剑客剑侠的孩子?”
少年慢条斯理答道:“不是,我是为了匡扶正义锄强扶弱,未来我是要当一代剑侠的,如果不行,那我就去参军保家卫国。”
少年潇洒英姿映入公子眼帘,仿佛有光。
公子打趣道:“可是剑侠容易受伤,可参军可是非常危险,如果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阿父阿母你知道吗?”
少年仰头高举木剑:“父亲说过,侠义之人不畏生死!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未来可是要当大将军!我走咯。”
少年叫住公子:“等等,你也经常在这里练习吗?我可以和你一起练吗?”
“我不是来练枪的!”
少年挠头:“哦,那我能再见到你吗?”
“哼!你知道怎么下山吗?”
“你第一次来?”
二人快速回到山脚。
公子虽然拒绝回话,但每天依旧上山,少年总是带着笑脸,二人渐渐成为朋友。
三年,公子十一岁身材高挑,少年十三岁高而壮实已有七尺半,公子从家中带出剑法秘籍给少年。
为了答谢公子,少年总是多揣几个母亲做的包子上山。
“计言!你又欺负我!”公子摆正头盔从地面起身。
“嘿嘿,抱歉!”
公子瞪视:“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
眸子款款动人,计言上前戏问:“你为何长的这么俊?像个女孩。”
“胡说,我这么高大怎么可能是女孩!看枪!”公子趁其不备,收敛枪尖甩枪而出。
计言扑倒翻滚躲过:“嘿,打不着!”
......
无论是夏日还是冬天,二人互相对练。
一日,公子数位家仆寻来,公子急忙将少年躲藏,少年得知公子家境非同寻常。
这三年旱情严重,本就不富裕的村子雪上加霜,猎人越来越多,山间野兔野鸡大量减少,野狼常在村庄出现,少年依旧揣着十个包子上山,给公子留下一半。
此时是冬日,公子即将满十二,二人如往常一般对练,夜色渐浓,二人即将下山,不曾想野狼嗅着气味寻来,二人警觉,周围数十双绿色光芒盯着。
两人一路小跑,公子在前,少年护在身后,野狼群紧追不舍,二人被逼至悬崖,下方三丈是个小潭,二人点头即刻跳下。
胧月林潜突然睁眼,发现正是军营,此刻被五花大绑在柱上,二人紧盯为首的将军,似有当年山间练剑的少年轮廓,身材尤为高大,只比林潜矮上四公分,模样看似已过三十,满面络腮胡,站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
胧月林潜快速挣断绳索,众士兵立即持枪围上。
胧月当即开口:“将军,你可叫计言?我观你面相,你一定有一位令你念念不忘的俊美兄弟吧。”
林潜皱眉传音:‘你在做什么?!’
‘情况不明先试试看!’
将军满面胡子邋遢,全身上下毫无女人私物。
胧月继续传音:‘人到中年却毫无沧桑之感,依旧是满面春风的少年模样,应是还没碰过女人。’
将军心疑背负双手转身,冷眸注视。
胧月又道:“我二人乃是天上来的谪仙,知晓你的一切。”
话未说完,将军动作迅猛持刀刺来,林潜忽而插嘴:“你精通剑法不是刀法,十岁时偶遇一位小你两岁富家子弟,你们在山间对练三年零六个月,说的对吗?”
对练一事少有人知。
将军大吃一惊丢下长刀:“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敌军探子还是...”
将军看二人穿着奇异,林潜又道:“那公子善于使枪。”
胧月打断道:“我们真是谪仙,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跟我们讲讲你们的故事,我们知你二人有难,为你们二人后续的的故事下凡来。”
将军当即怒道:“把他们杀了丢给敌营!”
胧月急忙道:“你们遇到野狼围困跳下悬崖,落入水潭,还用我们继续说吗?”
将军神色微变,怪异又难以言喻,即刻喝止:“捉住他们,你们退出去,我要亲自审问。”
胧月轻笑,一拍林潜胸口上前,将军即刻把剑:“站住,就地说!”
胧月又道:“十岁那年你在小溪洗澡第一次撞见那人,每天对练你都带几个馒头给他,他也会带剑法秘籍给你,我认为细节已经够清楚了,现在可以给我们讲讲你们现在什么情况了么?”
将军讶异:“你们真是谪仙?!小子是个粗人,见二人衣着怪异昏迷军中,真对不住。”
胧月言语清冷:“没事,继续讲讲你们的故事。”
林潜不言,下意识攥住胧月右手。
将军娓娓道来:“当年落入水潭之后,我们找到一处溶洞钻了进去,但天色一黑,里面又无光,我们就摸着石头进去,虽然躲避狼群一时,但是里面有什么危险我们全然不知道,只知道里面茅草很多盖的严实,听见巨大的鼾声,我们怀疑是有更加凶猛野兽,谁知那猛兽只是鼾声大,想动却懒得动,他提议出洞,我也这么觉得,我四肢长,沿着石壁摸到软乎乎的东西,我怀疑是蟒蛇之类连忙提示,下意识推了他一把,谁知他面前正有块尖石,石头划破脸,也就是那一推,害的他破相,也是我悔痛的原因,我们正要出洞,却瞧见狼群在周围嗅着气味围堵上前,我急忙拉着他回到洞里,因为落水引起风寒热症,他说冷,我脱下衣服给他,他说衣服湿透不保暖,我就脱下上身衣服,赤着上身把他抱在怀里,用体温给他驱寒。”
将军言语低沉,低下头来似有愧色:“第二天狼群离开,我背着他下山,碰到他家仆人,我当即泄了劲倒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他府里,我风寒病好的快,他却病了七天,郎中给他看过,说因风寒加上受伤,风邪入体,以后可能会失力,尽量避免重物,那时候我忽然明白,他以后都拿不了枪,当不了大将军,不仅害他破相还毁了他的目标,我无法面对他,又害怕他家仆人找上我家问责,跟他不告而别,之后半月,家中一点事都没有,他家仆人也没有找上门,我从侥幸慢慢变成后悔,如果要弥补错误,就算给他当一辈子下人也行,我当即就去寻他,谁知他家已经空了,只剩下一些老仆人,我四处打听原来是搬迁。”
将军说着握起拳头,目光热切:“好一阵我都不敢上山,因为愧疚又想念,最终我还是鼓起勇气上了山,却发现他留给我的告别信,就压在小溪边的石头草堆下,信中只说他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回到这。从那之后,我立志要当一名将军,一边找他,告诉他我帮他实现了目标,我要和他做兄弟,可之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胧月心惊暗叹:竟然无灾无恙!这里的核主...
林潜传音:‘让他们相逢该是激发桥核关键。’
说罢,冒险开启神算。
预知的画面共享二人脑海。
胧月道:“你什么时候回京的述职,我俩跟随左右,京都有个地方你必须去,遥葭馆。”
晚间,营帐内,林潜搂住胧月,面色如常目光灼灼:“故事挺像咱俩。”
胧月掐着林潜脸颊:“哪里像?”
“胧月玄西本是女相,你意外成为男人,恢复身份也喜欢穿着男人身子,第二,你我曾经相识又分别,像么?”
盯着林潜双眸欲火难耐,胧月一吻而上:“对不住了,今晚我想吃你。”
就在这时,将军闯入,瞧见二人相拥激吻,震惊当场,脑海中遐想翩翩。
胧月即刻起身,变回女相冲将军道:“如果你仔细看,就能发现那位俊美公子跟我一般。”
林潜抿着唇眼睛似笑非笑。
胧月双手抱胸呵斥:“你就笑吧,小心我以后反悔反攻你!”
林潜眼角一抽,冷笑道:“来啊,谁怕谁。”
男相化女就在眼前,将军诧异呆愣原地,双目直直盯着胧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您是说他也是女子!”
“女子破相最为严重,待找到她你该好好道歉。”
“是是。”将军蓦然低头,转身离去,忽而想起一事需要告知又匆匆折返,打开帘帐,二人正在火热着,将军心绪燥火攀升,脸憋得通红快速撤离。
第二日,二人前往京都遥葭馆,还未穿行十里,一道屏障出现阻拦。
一道光芒从天而降,化作一遮脸男子二话不说瞬闪二人面前,双剑直冲脑门,缠斗之间尽是杀招。
胧月林潜极速后撤:“你是核主!”
男子不言再次瞬闪。
胧月林潜放开手脚,调动法则之力,核主分身化二,利剑闪着寒光,高举头顶向前劈下。
秩序法则尽灭,二人大惊,胧月传音:‘核主太强,先撤!’
林潜毫不理会,召出藏龙冲向男子。
“不要使用均的权能!”胧月急忙提醒,一同冲去。
男子虚空一握,将尽灭的法则神性吸收入体。
林潜长枪穿云,男子侧身躲过,利剑划过,林潜后仰翻身甩腿。
男子抬手抵挡,手肘瞬间爆裂,林潜小腿骨折。
分身趁机刺向林潜。
胧月瞬身而过,攻敌相救,分身躲闪,胧月立即召动支配之域覆盖男子。
分身合一,男子抬手施令大喝一声。
只见地面之上出现大量双目散发红光的凶人。
百姓惊恐惨叫。
凶人见人就咬,啃食民众血肉。
惨叫声越来越小,气息断绝,大批民众被活生生要死吃掉。
眨眼之间,只剩一片骸骨。
“核主!你在做什么!”
男子不言,大手一挥,凶人嘶吼悲鸣化作能量汇入男子体内。
胧月再次惊问:“这就是你变强的原因?”
胧月明白,诸世万界潜在规则便是互相吞噬,就如为生存杀猪吃牛,即便如此依旧觉得有些恶心。
男子朝二人掠去。
三人相斗不相上下,林潜微感无力传音:‘有境界压制!要小心。’
‘明白。’胧月话未说完,胸腹被一剑贯穿,大量鲜血喷涌而出。
林潜震怒甩出藏龙,破空带着雷霆,男子抽剑阻挡,林潜瞬身抓住胧月打开空间遁入。
“咳咳。”胧月调动法则,伤口处核主之力正蚕食本源。
林潜召出吞噬之力汇入胧月体内一同抵御侵蚀。
“这是哪?”
“地底!”
“核主定是藏身军中,桥核信息和计言有关,他会不会就是桥核。”
林潜搂的紧:“别想太多,剩下交给我,你先养伤。”
“不,现在最安全之地应是将军身边,我们回去。”
林潜低头冷眸凝视,突然怒斥:“听话!”
胧月心头咯噔一声,不再多言。
二人回归军中,林潜扶着胧月回营休息,正如胧月所想,核主并未出手。
二人若有猜疑。
时间过去许久,计言等来述职旨意。
计言率军队回朝。
遥葭馆,将军在胧月指导下打理相貌,胡子全刮,身材健硕相貌堂堂。
一进门,便瞧见花魁舞女白纱遮面在台上翩翩起舞,高而艳丽,肌肤胜雪,当为绝色。
一双美目对上将军,后者看的出神目光再难转移。
台上屏风后,悠容暗主轻咳一声,舞女即刻转移目光。
等到舞女下台,胧月林潜即刻拦下,悠容暗主退出屏风挡在舞女身前。
身为遥葭馆主娘,姿色样貌一等一的好,手段高明,所有卖艺女子都得称上一句母娘。
胧月上前相谈,希望舞娘与同伴见上一面,谁知暗主不为所动,舞女此时却道出声来:“母娘,我愿意见。”
暗主无奈,放行三人。
胧月林潜在外等候,二人进了房内,舞女立即摘下白布面纱,脸上露出一道浅浅白色疤痕,女子急切道:“你怎么会来这,快离开遥葭馆,不,离开京都。”
将军一眼认出舞女便是十几二十年念念不忘的公子,喜上眉梢将舞女之话抛之脑后连连暗叹:仙人掐指能算,我终于找到你了!
将军惊喜躬身抓住舞女:“是你吗?容昭?”
舞女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知你是将军仰慕你为人,京都水深,遥葭馆更是如此,你快回边境不该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将军听的云里雾里,胧月林潜急忙闯入屋内,拽着二人就往屋外飞去,胧月大喊:“这是个局!快走!”
四人来到荒郊野外,林潜掐指神算,却在这时,舞女一刀捅进将军腰腹,后者瞬间晕厥。
对着胧月二人急切道:“我知道二位是仙家,我这刀上有毒,这是解药,我避开了要害,京都是个局,满朝沦陷,有人要杀他,今日之后你们带着他隐姓埋名,他醒了后替我告诉他,我知道他其实根本不想当什么大将军,他是为了我才去的,我也不是为了当什么将军,我是为了和他一起对练才说想当大将军,如果卸任官职更好,让他好好活着,只要他们看到这把刀和血迹就不会追来,你们快走。”
胧月一阵头疼:这小娘真敢!不愧是将军子女!
林潜当即对将军使出治愈术:“这话你还是自己跟他讲吧。”
将军将话听的一清二楚,起身忧心忡忡:“你不能回去,你回去被他们发现你就得死!我不愿意!你得跟我走,我一个大男人岂能站在女人身后畏畏缩缩!有些事让我自己来解决!”
舞女摇头:“没用的,我离不开他们,我的阿父阿母还在他们手里,况且...”
林潜道:“你的毒好解,你的家人就交给他,他是将军,没点能耐岂能坐上,放心,凶人之术由我们来解。”
胧月附和:“他说的不错,未来你们还要喜结连理。”
经过胧月一番劝说,舞女跟在将军身侧,负责传递假消息。
新皇登基不过三年,胡人率兵南下,夷人进攻边境,皇室垂危腐朽,国本已失新皇愚蠢内外合谋暗害将军,暗子尽出只为去除最后一道防线,两族暗子潜入京都十余年,将军哀叹。
胧月林潜潜入遥葭馆暗牢。
暗主现身,周身法则之力充盈。
胧月皱眉:这里的核主有俩?!
这时,另一核主现身,二人腹背受敌,神色凝重。
暗主轻掩红唇:“没想到吧,均啊,你的死局已至,把你们的力量交给我。”
胧月冷汗直流笑问:“邀请其他核主进入同一核界,就不怕产生矛盾?万一有异心互相侵吞怎么办呢?”
“不劳您费心!杀了他们!”暗主下令,男子立即出手。
二人全力出手,难分胜负。
胧月又问:“你就不怕我二人全力施展权能镇压你们?”
暗主嗤笑:“呵呵,尽管来!”
林潜胧月对视一眼,轻笑:“开来是急缺权限,这也更加确定,桥核还未现世否则你不会这么着急。”
林潜道:“我对付他!你去!”说罢,立即施展均之暗能。
男子周身法则逆转被林潜吸收入体,境界大降。
胧月冲向暗主。
暗主震怒:“知道又如何!”
双掌一拍,大批凶人爬出暗牢,口涎垂地。
像是饿了八百年的野兽。
暗主嗤笑:“你敢杀他们么?只要我一个命令,他们都得死在这,忘了告诉你,只要我一死,全天下百万凶人都得死,其中还有严将军的父母与妹妹。”
“你!真该死!”胧月咬牙:“我们走!”
二人离去,暗主操控男子吸收均之暗能。
将军潜入皇宫解救太上皇求一道密旨,然而大批凶人守在皇宫,一旦有人闯入,凶人便会咬死太上皇。
胧月气急,施展权能复活,将凶人全数关入空间。
“快了!就快了!哈哈哈!”暗主大笑与男子一同现身,吸取均之权能。
将军成功返回边境军中,此时夷人胡人大军逼至内城,将军率兵迂回,胧月林潜提前召动兵力低的水师回内城,穿上士兵甲胄充当禁军。
夷人胡人驻扎三日劝降,禁军不动,三日一到必将攻城,将军心忧:林潜曾言,三日时间一到,二人可展现神威拖上一拖,但此世间有禁制,只有两日时间,若五日内你还不能赶回解救危局,那此局就会变成死局。
舞女带着六位女子提前进京,舞女单独回遥葭馆。
悠容暗主大笑:“五日?哈哈,何须五日!”
探子上报,舞女刺杀未成,但已伤其血肉,刀带剧毒,不出三日必将身亡,不久后,军中传闻计言已死。
暗主自然信得过舞女,毕竟还有筹码在手。
胧月林潜听闻计言身亡,一气之下杀上遥葭馆。
三人各显神威,万民惊恐逃离。
暗主召出男子前去取回计言尸身,冲二人威胁道:“如今桥核肉身已死,权限即将落下,你二人还能奈我何!来啊,释放你们的权能!让臣下看到您的光辉!”
容昭的所有姐妹精通药理,幼时被拐卖至遥葭馆,后被舞女赚钱赎身,后跟随药伯学习医术,习得糊口本领。
舞女趁暗主出馆,在香薰内撒上香粉,腰挂香囊寻着机会迷晕遥葭馆守卫,在外的五位姐妹一同潜入,药理相冲触发晕厥之症。
第六位伪装成女子的计言副将即刻跟随舞女进入遥葭馆暗牢,副将取出法器,法器释放清明神术。
凶人秘法全解,恢复理智,舞女解开牢笼大喊:“快走!神仙来助我们了!”
凶人大喜,纷纷出牢。
舞女寻到深处,将父母解救,忽而发现计言一家。
舞女大惊:“伯父伯母你们也在!”
严父气息微弱:“你是...”
......
暗主感应大批凶人失去感应,瞬间大怒:“你!”
胧月施展均之权能,暗主压制在地无所动弹。
然而伪权限降下,暗主大喜,召唤桥核回归。
“哈哈哈,均,你要死了!”
恢复理智的凶人大批跑出遥葭馆,清明神术如反射一般射入万众百姓体内,解了凶人之种。
天地色变,万兽惊恐,地面开裂,伪权限霸道窜入核主体内。
桥核还未回归,核主狂喜,命令凶人自爆。
远在京都之外数十万凶人瞬间爆体。
胧月愤怒出手,不曾想,林潜一刀从后没入暗主胸膛。
胧月一拳轰碎暗主半个脑袋,大脑爆裂,脑浆四溢鲜血染红身躯。
后者拖着残损拖着召唤虚实之力,然而周身全无反应。
“来啊!速来!怎么不来!”
即便如何召唤,虚实之力毫无反应,桥核也未现世。
胧月抽出核主神魂封印空间,看着残破的世间,缓缓闭上双眼。
围城的外族军队一个个大惊失色跪伏在地。
计言得知消息人质解救消息即刻现身,率兵发动进攻京城。
暗主的傀儡男子受命回到京都,执行最后一令。
暗牢内,舞女容昭送出所有人后累瘫在地。
男子打开空间裂隙现身瞬闪,一剑捅穿容昭腹部,后者吃痛神光渐散,生命一点点流失,容昭转向牢门,微微抬手,生命即将到尽头,脑海中浮现计言模样,双眼含泪道别:再见...
胧月瞬身抓住男子手腕,均之权能附带毁灭法则灌入其体内,男子瞬间化作烟尘消散。
胧月抽出容昭灵魂,取容昭身躯血脉基因重组成体植入灵魂。
容昭欲火重生,多年暗伤痊愈,体内之毒全解,唯有脸上的疤痕未祛除,这是独属于二人的经历与痕迹。
京都危机解除,胧月以同样术法将天下万民全数救回。
容昭计言在二人催促下喜结连理。
计言取出二十多年累积的上千封信件,容昭喜极而泣。
计言轻抚容昭面庞,忽而摩挲疤痕,惭愧道:“抱歉,当年推你一事,我后悔至今。”
“夫君何故如此,夫君与我即便未生情愫之时亦是至交好友,不说当年夫君护我归家,生病那夜夫君以体温相护,我怎么舍得责怪夫君?更何况夫君出于好心担忧我之安危,夫君早以深入我心。”容昭轻抚计言手背,眸光款款。
“容昭心若菩提善行悯人,为夫心中挚爱一十八年未曾忘记。”
“容昭亦是如此。”
一年之后,计言容昭诞下一子,取名计子容,伴随孩子出生口衔桥核。
胧月林潜会意,原是二人看出核主焦急获得权限,便知道桥核并未现世。
核主误以为计言身藏桥核,是为等待桥核成熟而不杀计言,桥核系于计言与容昭二人,而出手也只能由容昭来做,方可了结因果。
计言有二人相护,胧月安心使出全力,以权能测算,得知桥核出现方式彻底安心筹谋计划,趁傀儡离开之际对核主出手。
二人将桥核取走之后放出核主。
核主悲愤怒瞪二人,得知多年布局白费功夫,彻底陷入癫狂,融入桥核之中化作手指骨融入胧月灵身。